那日薛姨娘得了大夫诊断,因着有傅澹的属下在场,薛姨娘更是不敢和大夫谋划,只能生生咽下了这口气,后来几日闭门不见人影。
傅鸢得了清闲,只是这几日总是能望见傅柔也在不远处练舞,是在为赏花节做准备呢。
又过了几日,府中学堂出了点事,夫子吃坏了肚子,一堂课跑了六趟茅厕,傅鸢这才想起午时她做的新糕点不见了,那是新品,品相好看,但味道不如海棠糕爽口,傅鸢正准备丢掉呢,一转头的功夫就不见了,想来是被夫子偷吃了,上了年纪的老头反倒爱吃甜食,吃多了又拉肚子。
课毕,傅鸢“关切”上前问询,“夫子,您今日是怎么了?吃坏了肚子?要不要我去寻大夫来给你诊治?”
那老头怨怼的望着傅鸢,“行了小丫头!你那甜点是我吃的,我教你可比那参商教的早!为何那参商有海棠糕吃,我什么也不曾有!你这是差别对待我告诉你!”
“噗哈哈哈…夫子若是想吃就跟鸢儿要就好了,为何绕一圈去偷?”傅鸢眉眼含笑,这老头好面子不肯伸手要,她偏要揭开这面子逗他。
“我…谁说我想吃?!”
老头吹鼻子瞪眼一脸的正经,那胡子都被这谎话震的抖了抖。
“我才不爱吃那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