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若打了知错的你,对错的界定不就意味不明了?”
温蜓是由衷佩服傅鸢的。
傅鸢的思想层次似乎不是她这个年纪该达到的高度,温蜓面色晕着红,有感而发道:“鸢儿,外人传你居高自傲,在马场教训了一个青楼女子,又说你替三皇子的妻子打抱不平,可我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对,你爱憎分明,有自己的思想方式,温蜓佩服你!”
傅鸢勾唇笑笑,重活一世,很多事情看的通彻了,自然有了变化。
“京中官宦公爵女子总说谁与谁交好,实际上各自都活的谨慎,今日他家升了官就和他家玩,明日又变了风向…你却不同,从不谄媚任何人,这点与我投缘。”
傅鸢听她这么说,便猜测温尚书最近怕是有了难处。
“各人生活的方式不同罢了,我愿独行也不过是我的脾性如此。”
“倒是叫人佩服,前些日子皇帝拨了款给工部说是修缮滨州的水利大坝,不曾想钱还未到我爹爹手里,竟不翼而飞了…这事原本瞒的极好,谁知又让六部的其他人知晓了,现在连翰林院七品编修的女儿都不与我来往,果真炎凉。”
傅鸢拢了拢眉,这不是小事,若是捅到皇帝那,只怕人头不保,“那你爹爹如何处理的?”
温蜓哀叹一声,“自然是不敢承认缮款没了,我爹爹硬着头皮拿自己的官银去的滨州。”
傅鸢思忖着,此事不简单,先是缮款没了,紧接着竟然连消息都放了出来,只怕是有心人要铲除工部尚书。
“你爹爹为何不查明?”
“实在是无从查起啊,六部人多,再加上修缮之事不可耽误,只能先将滨州的事务处理好,不然皇帝一样要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