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定会有纰漏,容少煊以为自己算的万无一失,却没料到傅鸢已经插了进来。
傅鸢的永熙堂又开了一家,这已经是第三家分店了,店里请了医师,每月初一免费义诊,一连三家,晟庆到底是遭不住了,请了几个得力的伙计帮忙,自个儿留在了酒楼对面的那家坐镇。
剪彩那日,内院的傅鸢收到了容翊送来的万里河山图,是前朝宫中匠人的手笔,原本以为随着改朝换代不见了,不曾想竟在容翊那里。
傅鸢坐在内院将其摊开,仔仔细细端详着上面的每一寸,精雕细琢,下笔有神,栩栩如生,可实为一番大礼。
“晟庆,你将这幅画挂起来,就挂在店里,供人欣赏。”
晟庆接了过来,找了梯子上去挂在了墙上。
阿七道:“小姐,王爷送您这么一幅画,可真是太贵重了。”傅鸢望着晟庆的动作,了然道:“送的真及时,店铺一开张,立马就见了这幅画,翊王估计是早就准备好了。”
越看这幅画,傅鸢就越觉得功夫不负有心人,容翊赠她礼物,在傅鸢看来,他们两个的关系更近了些,先前几次救她,又与她两人共舞,同她吃肉,事虽小,却叫她心生欢喜,本就是想要抱上他的大腿,这一番收礼也算是重大突破了。
“小姐,你说要找翊王谈些事情,不如趁着今日?”
傅鸢刚要说话,那边晟庆挂好了画,下来的时候踩空了一格扭伤了脚骨。
“哎呀,怎么那么不小心?”阿七忙过去搀扶。
“嘶…不好意思小姐,我踏空了。”晟庆面带痛色,傅鸢于是开口道:“阿七,你扶着他去看看。”
恰好也招了医师,第一天就上了岗,内院的太师椅上,晟庆的脚腕一片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