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柔儿,你这急性子能不能改改?”
薛姨娘拿白帕擦了擦脚,也不免得有些嫌弃自己女儿这急性子。
傅柔没由来的被亲娘这么嫌弃,又徒生了几丝不快,“娘若是努力做了嫡母,那柔儿也不至于和傅鸢那厮缠斗!”
“你!”薛姨娘叹了口气,“你那祖母看不上我,死活不让我做了正房,除非她死了,否则我一天都是妾室!”
傅柔又听薛姨娘这么说,当即更加生气,“祖母偏心,父亲也偏心,全都偏心那个贱蹄子!”
“罢了,柔儿,一切等明日的打探,你不要给自己添了烦恼,太子说喜欢你,那也不会有假的。”
薛姨娘又想起一事,扔了帕子道:“过些日子不是还有赐酺宴呢?到时候你与太子殿下若能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不得不娶你那就更好了,柔儿,你不要这时候犯了堵,坏了事!”
这头傅鸢什么都不晓得呢,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日,起来督促几个女使把她的花花草草换一换,枯枝败叶,看着着实不景气。
薛姨娘身边的婆子给锦园一个干杂役的塞了些钱,要她去问问傅鸢身边的两个大女使傅鸢整日早出晚归是去了哪里。
这干杂役的问到了皎月头上,她对傅鸢的事一概不知,不如阿七知道的多,但大小姐吩咐过,若有人问她整日出门去了哪里,一概说她去了宫中见太子,于是她回道:八成是找太子殿下或进宫了,前些日子皇后不还请了大小姐?
皎月一句话,又叫二房翻天覆地。
丁旭等了四五天,日日心急如焚,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