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并不是旁人的就是最好的,要学会自己去创造,不可抢夺别人的。”
老太太声音迷哑,说着诗词,却点着旁的事。
傅鸢恍然,原来祖母在很早的时候就嘱托过傅柔,察觉的那样早,想必其中的阻拦也不少,却还是没能够阻止傅柔攀附容少煊。
“祖母,可华丽的词藻任谁都喜欢的,喜欢哪能不拿来用呢?又没有律法规定不可以,就因为他先写了这个词藻,我想到了这个词藻再想写就变成抢夺了?”
傅柔说的都是歪理,想必薛姨娘骨子里那种勾栏妓女的做派已经完全教授给傅柔了,真是可悲可叹。
“遵守律法只是品行道德的基础,抢夺他人的东西不论是不是喜欢,都是不道德,都是无耻的,柔妹妹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还是说柔妹妹就喜欢别人的东西?”
傅鸢侧目,眸光微冷,一番话说完,旁人再看过去,喜怒不形于色,狭长的凤眼雍容华贵,窥探洞察一切。
傅柔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偏偏听出来也不好反驳,堂上坐着老太太,薛姨娘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在老太太面前同傅鸢争吵,她也就闷声认了这气。
傅家祖母见傅柔静了声,于是继续讲其他人的居学情况。
傅鸢本以为傅柔会同她说上两句,不曾想竟然就这么闷闷的认了。
定北侯府逢十二办的生辰宴会,偌大的宅子张灯结彩,办就算了,还要大办,十有八九是想要打皇室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