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血喷洒在白色的雪上是那么鲜红夺目,花月却觉得碍眼,燕玲不是一个简单女子,今次如果不是她循循善诱,说什么丢失银镯,又做好万全之策,大家又岂敢在混世魔王家门口撒野,还不是看在对方势力强大,终究会推出一人来解决纠纷,可是却不想推出那人是无权无势的她,当真还是算有遗策,如今倒是有些可惜。
“不过,你们也知道我们义庄可是有墨染小郡王,所以公道还是可以讨的。”话语落定,她指了指桌子上的残缺玉佩,“这个你可认识?”
燕玲摇头,停了停又摇头,“小妇认识,这是我妹妹的,这个属相也正好是她的。”
“原来如此,可这上面怎么写着文彦呢?”轻飘的话语如同惊雷,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吃惊,燕玲却脱口而出,“不可能有名字”。”
说完眼眸低低的看着纯白的绣花鞋面,花月却是笑而不语,只转身摊开白布,用镊子夹出一根红绳,借着光细细看来,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两颗小朱玉上写着文彦两个字,她在她眼前晃了晃,“是这上面有名字,只是不知道,这刻着你家夫君名字的红绳,为何出现在死者手心的皮肉里,而那玉佩却恰好破损在她家床的角落?”
燕玲不敢抬头,声音低低,“也许是妹妹贪玩拿了文彦的也说不一定。”
花月脸色冷凝,眸光带着审视,“那你们昨晚子时在干什么?”
“应该在睡觉。”燕玲听闻很快接下话语,花月又问,“可有人证?”
“这……”燕玲被问得再也说不出话来,而在现场的人也哄堂一笑,齐齐附和,“两口子睡觉还要什么人证,这好意思吗?”
“可我却有人证,她就是徐氏。”
“她……”燕玲一改之前的柔弱,死咬嘴唇,一脸凶狠,“那女人竟然这么说,真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