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她当年想要查询原主的身份,主要还是想知道是哪个混蛋的仔,现在随着母子情分越来越浓,她都有些怕那人找来,抢她丑丑。
三,她当时还留有想要穿回去的想法,所以才会在那里死守,现在看来都是梦幻泡影了,还是好好活在当下。
“你可有什么线索?”祁玉又问,花月眸色闪了闪,方从怀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轻轻展开,指了指上面还算清晰的痕迹,“这个就是当年亡妻留下的唯一东西的……图样。”
祁玉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似乎在思考什么,花月却悄悄的偷看他一眼,而后用袖子掩面,继续说道:“当年也怪我自己,家乡遭了饥荒,我一个人带着睿儿,时常食不果腹,所以无奈才当了亡妻遗物,若不是后来遇到义父义母,想必现在一家人都只有在阴间团聚了。”
花月一边说着,还顺便挤出几滴眼泪,祁玉再不敢问,只无奈递过一张白色方巾,扭头给她,“逝者如斯,花仵作还是要想开一些。”
花月抽抽搭搭的接过,收拾一番,而后正了正声音,俨然是正经模样,“其实这些年我也在找那枚玉佩,不过没有一点消息,彷如销声匿迹了般。”
祁玉嘴角抽了抽,刚才那个期期艾艾的花仵作,他可是看不懂了,简直和那市井女子一样,哪里还有半点他记忆中面对尸体严肃认真的模样,常言说女人变脸如天,难道他也不例外。
抬手接过花月手里的纸,仔细看了看那花样,上面俨然是一个云纹图样的玉佩,他挑了挑眉,恍惚在哪里见过,不过面上却是没有一点表情,只问,“是什么样子?”
花月想了想,“应该是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