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夫人是如何钻研楚这样妙处的针法?”
容初之将手里已经风干的药方递给易光,见他问及此,含糊着回答,“师承罢了。”
容初之的意思明显,易光不好再问下去。
毕竟面前这位贵人肯在他面前施针,对他来讲,学到的就已经很多了,再多问,便是贪心。
“夫人!”
卓冬?
容初之转身,“何事这....”么着急。
看见卓冬身后的人,容初之面色一滞,将要出口的话咽下去。
出府被哥哥逮,还要被夫君逮。
“夫,夫君。”
易光起初见外面的人黑着脸,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想上前去帮忙,听见容初之叫的一声夫君,退了步,眼神又看了一眼外面走近的男人。拿起药方,将地方留给他们。
“夫君怎么来了?”
“路经此处,看见府里的马车停在药铺外。”
楚知许拉住她的手,抿着唇上下看了看,容初之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
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楚知许将她头上带着的帷帽拿下来,仔细打量。
随后伸手轻轻敲在她头上,“该打。”
却是松了口气。
容初之知道他担心自己,也没反驳他,将手塞进他手心,软软的撒娇,“有点冷。”
出门时艳阳高照,现在天色阴下来,风吹的一阵一阵,在内室时,闭了门窗,倒是没觉得冷,现下在外面站了一会,便有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