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前几次听到的一模一样!
楚云跟玉烬对视了一眼,与楚云的怀疑紧张不同,玉烬却显得极为坦然闲适,语气懒懒的:“孤劝你别出去。”
楚云皱着眉,总觉得这事情诡异,非要出去探个究竟。
玉烬不悦地跟上。
楚云故意把脚步放轻,每走到一处都要四处打量一番才继续往前。玉烬就不一样了,他像是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散步一样,坦荡不羁,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把扇子,大摇大摆地给自己扇风。
像风流才子!
楚云移过眼神,玉烬虽然大摇大摆,但即便是穿过树丛,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功力深厚到这种地步,楚云只有自愧不如。
女子叫声一阵接着一阵,有时是隐忍的痛苦,有时是放肆的大喊,但更多的像是哭泣呜咽的声音。
月黑风高夜,王府里的树叶飒飒作响,莫名有点渗人。
忽然想到什么,楚云回头看了看他们的厢房,烛光都已经灭了,可见都睡了。
忽然前面有一小队人走近,楚云心里紧了紧,指了指旁边的百年老树,示意玉烬跟自己一起过去躲着。
玉烬满脸的不情不愿,好在最后还是跟着过去了。
裴崎带头,身后十人,他指了指西院他们住的厢房,“你们都过去守着夜,注意,别让人出来,一个也不行。”
他走后,楚云在树后面一直望着西院厢房门口来回巡逻的小队,心里狐疑,他们去厢房门口守着干什么?又为何不让人出来?
这时候又有一阵女子呜咽声传来。
楚云心里一凉,王府里到底掩盖了什么秘密?
刚要追溯那女声往前走,又听得那小队里有声音传来。
“先夫人的鬼魂怎么又来了?”
“嘘,”有个年长的往他脑袋上拍了一掌,“不想死就别乱说话。”
见他们聊起来,有几个也按捺不住,“哎,反正这里没人,咱们兄弟几个说两句怎么了。你们说先夫人到底有什么怨气啊,都已经三年了,还不走。”
“谁知道呢,指不定还要跟谁索命呢!”那男子说话的时候眼睛忽然瞪大,在夜色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把另外几个都吓了一跳。
楚云背后一凉,忽然想到身后的玉烬一直没有出声,奇怪地往身后看了一眼,立马被吓得跳了出来。
玉烬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木头,正瞪着眼睛痴痴愣愣地望着她。不但毫无生机,在冰凉月色下更是显得有几分渗人的阴森。
她这一跳,巡逻的一队人立马就发现了她,齐齐围了上来,用火炬照亮她的脸,疑惑出声:“楚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出来的?何时出来的?”
暴击三连问,楚云被问得有点晕,但还是先往身后扫了一眼,准备再看看清楚那块木头是怎么回事。
那毫无表情阴森惨淡的模样简直让她产生这辈子都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
但是一回头,那块木头早已经消失。
这骤然变得空旷的地方,只剩下她一个人!
玉烬你他妈好样的!
楚云没来得及解释,裴崎听到动静就已经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