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两条，三条，全都体现了0329极其无聊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老债主再次发来短信，他精神抖擞了一下，有些殷勤的道：“江宝贝啊，又有啥事儿呢?0329为您提供最优的服务。”

江愿愿发现既然对方在线，便是在甩去，甩过去一个通讯，语音聊天还不如面对面的交谈更为合适，而且通过观察神情，江愿愿还能知道面前这个家伙有没有在骗自己。

“你确定我退休之后，我脑袋里的记忆没有被你们系统总部弄乱?”江愿愿声音沉沉，面色极黑。

“嗯?”

0329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嘟嚷着道，“我们怎么可能随意删除任务者的记忆呀？之前删除的部分都是不影响正常剧情和正常。走向的缓存人物，像那些路人甲路人乙呀，你本来也就不记得这些记忆没什么用，删除不是。为了保护你们吗？”

“你别和我说，你现在的记忆出现问题了，然后有许多事情，过一会儿就忘了，得像得老年痴呆了一样吧哈哈哈哈哈哈，如果是这种理由的话，也太不够诚意了吧哈哈哈哈。”系统说着说着，便自顾自地笑了。

可是，笑着笑着0329又突然说不出话了，很显然，0329已经明白了什么了。

“……”

江愿愿表情太过于严肃，太过于黑暗了。

0329觉得向来很low的自己，这次可能是真的猜到真相了，它在真相的边缘岌岌可危，一时间竟有些失语。

“所以你向我发来视频通讯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发现你的记忆……出现问题了吗?”0329有些试探性的探出自己的小脚脚说道。

“你觉得呢？”江愿愿扯出一丝有些瘆人的笑容，慢吞吞的道：“0329啊，我记得你和我一起在第三个快穿世界出任务的时候，你不小心——”

“诶，诶，别，我们这事儿都已经过了，您就可别再揭我的短了啊，就算我们之间的合作已经结束了，但是咱俩之间也应该讲点盟友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