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磊却是一副‘放马过来’的嚣张神态。
但周豹自己识趣叫停,避免让他的同学跟着受伤,让自个儿媳妇儿跟着害怕,他自然也收起了要继续跟对方死磕纠缠的想法。
“老大!”鸡冠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周豹。
周豹手还摸着脖子,他脖子上的皮肉被项链磨破后正火辣辣的疼,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他着急想去医院包扎。
面对着聂磊玩味儿的眼神,周豹虽然很不忿很屈辱,觉得铩羽而归十分丢脸,可也不敢不给周三少一个面子。
周三少要是真为了自己小舅子要收拾他,想来周二少也不会多为他这条狗费心思周全的。
周豹在心里一番权衡后,最终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和威风了,只能自认倒霉。
“我说住手,这件事是个误会!”周豹说完,重新将墨镜戴上,朝一众懵逼的弟兄们比了一个撤的手势。
就这样,周豹带着十几个混混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直把现场围观的人都傻眼了。
火车站一带臭名昭著的豹哥,原来这么不堪一击的吗?
能被人轻易的勒住脖子,吃了亏,还能不报复回去的,这么善良好说话的吗?
一瞬的寂静后,随着交头接耳议论开的声音,火车站重新恢复了喧嚣热闹。
吕洋见周豹确实带着人走远了,这才抚着胸口,一副逃过一劫的庆幸,“聂磊,到底咋回事啊?
这人看着就不善,会不会事后围堵你或者报复啥的?”
张玉斌则是兴奋加钦佩的上前一步拍着聂磊的肩膀道:“聂磊,真有你的哈。
我们可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身手,啥时候练过的啊?那几下子,太帅了。”
其他几个同学也七嘴八舌的围着聂磊说话。
聂磊的目光却从他们身上穿过,落在了站在一旁半晌没有开口的朱珠身上。
他媳妇儿的神色有些凝重,显然也是在担心招惹上了周豹,要被事后报复。
聂磊忙对几个同学说了声‘抱歉’,几步走过来拉住了朱珠的手。
朱珠的手有些冰凉,他忙握住给她吹了几口热气,这才问她:“吓到了?”
朱珠抿了抿唇说:“对于勇敢反抗骚扰女性的猥.琐佬,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让黄莺出手教训,我也没觉得自己不对。
只是聂磊,我担心我们会因此招惹来更多的麻烦。
刚刚我都听人说了,周豹在火车站这里横行霸道,强行收各种保护费,他背后是有保护.伞的,我怕......”
聂磊伸手摸了摸朱珠的头,柔声安抚道:“别怕,你以为他刚刚为什么不叫他的弟兄跟我打一场?
那是因为,我知道他是谁养的一条狗。
他有保护.伞,咱也有。”
朱珠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你说的是周家?”
聂磊眨了眨眼,算是默认了。
朱珠这下总算明白过来了,她想起羊城轰动全国的一次Y打,好像就是明年的六月份。
像周豹这样的社会毒瘤,现在有多嚣张,以后的下场就会有多凄凉。
聂磊现在也算是经常借了他姐夫的光,朱珠想了想,便提醒他一句:“劝一劝你姐夫,不要跟周豹这样的毒瘤有什么关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