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敌人有点掉份,但对付起来更加轻松。
亭曈没在意两队之间微妙的气氛,一一检查了队员的服饰妆容和道具,检查衣服扣的都扣上了,该系的都系上,免得到时候上台掉落东西,影响演出效果。
她从头上取下了黑色小发夹,别住蓝溪头上的簪花,让花朵儿更牢固。
蓝溪微微弯着腰,盯着她给自己簪花,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倒影着自己。
那里面的自己,很陌生,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期盼。
他还是希望这双眼睛一直清澈,千万不要染上任何妄念。
因为妄念会变得丑陋。
亭曈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围绕着十五组,忙碌着,十五组也非常配合着。
但白修的心情一点都不美妙,看着曾经的制作人为他人奔走,很……
这个时候亭曈让五组感觉到熟悉了。
每次上台之前都会仔细检查,一遍一遍地检查确认。
处理好各种各样的事情,哪怕很困难,也是咬着牙,很狰狞地办成了。
为什么狰狞,因为她真的太用力,太用劲了,让人觉得不适。
白修看了一眼旁边无动于衷的制作人,他们曾经以为亭曈做的事情,就是她应该做的。
现在这份细致对别人,哪怕他们对亭曈不以为意,可这心里还是控制不住酸就。
没有人能真正舍弃,别人对自己的好。
索性移开目光,不去看。
亭曈以为她像对待孩子一般讨好五组,十五组就能反败为胜,把希望寄托在十五组,简直可笑。
脑子昏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