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很有心机和手段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接近你很可能不怀好意，我希望你能和他保持距离。”

傅约扯了扯领带，脖颈间的热度终于消散了几分。

“你了解我的性格的。”

他的意思是，他不是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要她相信他？

温岁不由扬唇轻笑，“还有呢？”

“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温岁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淡，是错觉吗？傅约扭头看她，发现她的神色也恹恹不欢的，好像有点不开心。

是因为他说了陆时惊的不好的话？

傅约忍不住这样想，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猜不透温岁了。

明明昨天以前，她还那么黏他……一直给他发消息，主动给他打电话……可是昨天以后，她只回复过他一个“好”字。

她是真的变了。变得不像从前那个温岁。

他缓缓启唇：“你有没有怪过我？怪我毕业以后一直忙于工作？怪我这两年没有像林煜骁一样，多去F国陪你？所以你才对结婚那么抗拒？”

关林煜骁什么事？温岁微微拧眉。

“没有，不是。”温岁语调淡漠地解释道，“我说过，你是傅家继承人，你有你的责任，我都理解。”

“那你为什么……”傅约不知道为什么温岁会拒绝梁音的提议。

如果是以前的她……

或许他心里知道，那个理由只是不愿意承认。

“我不想结婚。”

“你，真的爱我吗？”

傅约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那瞬间他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可又立即变得紧张而期待。

他的语速很缓慢，他都不敢直视她。

“或者说，你爱过我吗？”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