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已经跟你们公司协商过了，这个是双方协商后拟定好的版权购买合同。”

“不签。”尹深看也不没看封隽递过来的合同，就扔到了一边。

“你可不能这样，我们公司为这个漫改筹备了挺长一段时间，而且我给你的价钱可是业内良心啊。”封隽开口，是之前熟悉的吊儿郎当：“有钱不赚王八蛋，你是王八蛋啊？”

“倒也不是不能赚，”尹深有点傲气地瞄了封隽一眼。

“行，今天你是大爷。说吧，什么条件，你先说，我再看看能不能接受。”

尹深不说话，将那个经纪人的名片扔到桌子上。

封隽好奇地拿起，看完以后一头雾水：“我们公司经纪人的名片？什么意思？”

“她打扰到了我一个朋友。”尹深眼神犀利。

“那你是想要？”封隽看着装狠的尹深，那张脸装狠，也是奶凶，绷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想让你们公司别再来找我这个朋友了。”尹深皱起了眉。

“我得先知道你这位朋友是谁，再说能不能答应。”封隽也在心里猜测着，但没什么结果。

“任子洛。”

“方语素。”封隽听完说出另一个名字，企划案里见过。

“对。”尹深看着封隽的表情。

封隽是松了一口气：“这好说，因为她在你那个签售会上出圈了，所以我们公司经纪人想试试让她担任女二。实际上我并不赞成，非科班，一点演艺经验也没有，除了形象，其他都不合适，这就是个未知数。让她当女二，不太现实。”

“好，合同我签了。”尹深听罢，十分爽快，拿过合同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名处，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么相信我，不怕有什么霸王条款。”封隽拿过签好的合同调侃着。

“有就有吧，就当便宜你了。”尹深开口回击。

“我忘了，你家可是暴发户。也不缺这点钱。”封隽继续出击，然后想起来那个任子洛：“话说，那个真人版方语素，就是你刚说的任子洛，你是不是喜欢她啊？如果只是朋友，我找她当艺人，你应该不会这么激动。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她。”

“我喜欢的是方语素，不是任子洛。任子洛只是朋友，她不喜欢当艺人，我替她拒绝罢了。”尹深说完，就看到封隽不认同的眼神。

“纸片人？终归只是你的想象，活在你笔下的人，你醒醒吧。活生生有自己思想的人比纸片人更有意思。”

“是吗？”尹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问谁。

“是。”但至少得到了一个人的肯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