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
她一惊,脸上的火烧云飘得更厉害了。宇文漓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吻着她细长白皙的脖颈。
白望舒不由得全身抖了抖,脸红得如同一朵开得灿烂的凤仙花。宇文漓忽的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她轻呼一声,慌乱间发觉周妈妈不知何时清了人一同退出去了,房门都关得紧紧的,脸上似乎更加滚烫了。
由着被宇文漓放在床榻,他欺身压下眼光迷离看了看她,又直起身吹熄了房中的烛火。
黑暗中,白望舒看不清,却能真切感觉到那男人重新压过来。她嘤咛一声轻唤了声王爷,下一刻便被一个裹挟着酒气的吻将她剩下的话封在喉咙里。
一番攻城略地,一片狼藉。她只觉得全身散了架似的,酸痛不已。挣扎着想动动身子,却被一只手拉进怀中紧紧抱住。
宇文漓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贴在她耳边喃喃道:“我好想你。”
白望舒嘴角漾起一个甜甜的笑,抬手回抱住夫婿,轻声道:“我也是。”
第二日一早,待白望舒悠悠转醒时,宇文漓已经离家去上朝了。回忆起前一晚的不可描述,白望舒回味无穷,不由得羞红了脸。
听到细微的动静,门外守着的侍女们鱼贯而入进来伺候。周妈妈走近床前,满脸堆笑:“王妃醒了?热水已经备下了,王妃现在要沐浴吗?”
白望舒脸上红云尚未褪去,轻轻点了点头。她自小便喜洁净,所以每逢同房后周妈妈都会替自己安排沐浴。
泡进发烫的热水中,她只觉得周身的疲惫和酸痛一下子退去了大半,轻松了不少。陪嫁侍女碧萝替她擦拭着玉颈,瞥见她锁骨上方的点点红痕,忍不住掩口偷笑:“婢子见昱王与王妃感情这般好,怕是明年就能多一个小世子给婢子做主子呢!”
“岂止呢?眼看着圣上对咱们昱王的偏爱,别说世子,说不定咱们王妃还会生下未来太子呢!”
周妈妈也在一旁笑着插话,白望舒脸色变了变,低声训道:“妈妈怕不是疯魔了?竟敢说这样的话!”
“王妃宽心,这里只有咱们几个罢了,老婆子有分寸!”周妈妈手上仍替白望舒擦洗着,脸上挂满了笑容:“老婆子大胆了些,说的却也是实话,王妃从小受老爷亲自教导,人人皆知您是最适合母仪天下的!”
“那也不可再说!要知道祸从口出!”
白望舒有些气恼,回头盯着二人低声嘱咐:“如今东宫之主未定,大皇子虽受狮城之事波及,却到底是正宫嫡出,一切皆有变数。越是这时,我们越要谨言慎行!切不能被人抓了把柄!”
碧萝与周妈妈见她恼了,慌忙请罪。白望舒摆了摆手,躺靠在浴桶中闭目养神。她半个身子藏在水面铺满的各色花瓣下,偷偷抚了抚小腹,心中也升起一丝期待。
小世子呀……
转眼入了夏,知了不知何时爬上了树,没完没了地唱,天气也逐渐炎热起来。熊亦燃是个怕热的,她画了几张草图,吩咐几个丫头替她按图做几身衣服出来。
几个丫头倒是也手脚麻利,虽说看了图觉得不妥,却也劝不住熊亦燃。于是几天后,熊亦燃拥有了全南昭第一套短袖T恤和五分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