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酒吧的门,他打了个电话让人来接,随着路边就剧烈的呕吐了起来,狼狈而又不堪。
“喂。”
身后传来一声清冷的女声,杨子恒恍惚之中抬头,紧接着,他脸上就是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啪”清脆的巴掌声,力道之中,让他整个人踉跄的整个人朝后倒了下去。
耳边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他眼前一黑,被人给捅进了麻袋中,被人给抬了起来。
他刚准备出声大叫,腹部就挨了重重一肘击,剧烈的绞痛着,痛的他额头冒冷汗,喉咙里面的话也吞咽了回去。
身后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也跟了上去,并没有被人发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人像垃圾一样给丢在地上。
一道清瘦的身影站立在男人面前,那双细白纤细的手里面拿着铁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杨子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等她看清楚月光下那张精致阴鸷的脸庞的时候,顿时吓的酒精都醒了过来。
“江茗柔,你要干嘛?”杨子恒左顾右盼,这里根本就没有人过来。
他慌了。
江茗柔唇角冷冷一笑,江南上前用胶布封了他的嘴,杨子恒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江茗柔。
“惹怒我,你早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三日之后,我没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杨子恒,你就等着杨家来给收尸吧。”江茗柔嘴角挂着嗜血般疯狂残忍的弧度。
“江南,挖。”
江茗柔站起身冷声道。
傅青抱着两个铁锹咽了咽口水:“爷,江家主也是来埋人的。”
他们的目的居然不谋而合了。
刚到酒吧门口,他们就看见江茗柔甩了杨子恒一巴掌,下手那叫一个狠啊!
随后他们就跟了过来。
江茗柔埋杨子恒,他理解,谁让杨子恒打上江茗柔未婚夫的标签,还不安分?
只是爷为什么要埋了杨子恒?
“谁??”
江茗柔厉声呵斥着,手摸到了后腰上,浑身警惕的朝着黑暗中走了过去。
傅慎年慵懒的从墙后走了出来。
“我。”
傅慎年的目光在某处顿住,眼神深邃的盯着她手中的铁锹,倚靠在墙上,姿态慵懒又随性:“抱歉,知道了江家主的秘密。”
江茗柔眼神冷的像刀子一样扎到傅慎年身上。
江茗柔看着突然出现的傅慎年,目光清冷逼人的说:“抱歉,今天夜色暗淡,差点把你当成人。”
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中夹杂猩红的烟头,指尖用力,碾碎在了墙壁上。
江茗柔凝视着他手中的烟头,眼神冷的厉害。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光线昏暗,半明半寐的光影中,男人精致嗜血般漂亮的脸庞在月光的映射下,折射出几分邪气凛然和西方吸血贵族般的气质。
江茗柔脸色蓦然一沉,冷眼看了一眼傅慎年,面上波澜不惊,她抬腿,一脚将已经醉醺醺的杨子恒踹到了她挖好的坑里。
傅慎年倚墙而靠,看见此情此景,淡淡的冲着江茗柔挑了挑眉。
“需要帮忙嘛?”
“滚!”
脾气暴躁的女人。
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
“不识好歹的女人。”傅慎年垂眸吐槽了一句,眼神淡淡的将手撑在脑后,看着天上圆润清冷的月光。
就真的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江南嘴角一阵抽搐:“……”
他看向自家家主,江茗柔脸都要绿了,顿时有些瑟瑟发抖。
“埋了!”江茗柔冷冷的收回视线,当着傅慎年的面就把杨子恒给埋了。
丝毫不担心傅慎年会告密。
傅慎年跟她向来不对付,他说的话,有几人信?
更何况,她江茗柔身为江家家主,谁会认为她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出格的事情出来?
她江茗柔也不怕杨子恒去告密,监控早被摧毁,没有证据的事情,她江茗柔怕谁?
夜色阑珊,就连天上的一轮明月也变得不正经了起来,露出了半边月牙,这似遮似掩,犹抱琵笆半遮面的模样,像在勾人一样,有些淡淡的撩人。
不正经的月亮。
傅慎年淡淡的扫了江茗柔一眼,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她白皙的脸颊上。
她的鼻尖出了一层薄薄的细密的汗水,长长的睫毛随着主人的动作,也跟着颤了颤,小巧玲珑的唇角,未点朱唇,也殷红粉嫩的像水蜜桃一般,水润的厉害,仿佛随时等人采摘虐夺。
顶着一张魅惑人心的冷艳御姐脸,却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呵,拉低档次。
傅慎年定了定神,很是嫌弃的看了半会儿,悠闲,怡然自得的欣赏着这月下埋人的光景。
“告诉你,用尖头的铁锹好挖土。”
“下次换尖锹,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