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从身后改抱住男人的腰睡:“哥哥,这样我不会害怕了。”
“你让我抱抱。”
他的嗓音颤抖着:“我真的好害怕。”
顾黎川想起自己那段流浪街头的日子。
他瑟瑟发抖的,浑身湿漉漉的躲在一个屋檐下,从头到脚冰凉到僵硬。
后来。
是那个人把他捡了回去。
他捡了条命。
顾黎川没有管他,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江家。
顾黎川刚出监狱,傅慎年这就得了消息。
他坐在落地窗前,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猩红的烟头被他捏在手指间,男人的眸色漆黑幽深。
傅山站立在旁边,声音沉沉的说:“爷,顾少恐怕会怨恨你。”
傅慎年冷嗤了一声,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恨我傅慎年的多了去了,他又算老几?”
他转过椅子,眸子漆黑:“给江茗柔那加派人手,暗中保护她。”
男人菲薄的唇线抿着,眼眸阴鸷冰冷:“他敢对江茗柔动手,就一枪崩了。”
“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傅山:“是,我会吩咐下去。”
傅慎年把烟头摁灭进烟灰缸中:“不要让她发现,发现了,也不要承认是我的人。”
傅山嘴角微抽,他感觉很难不被发现。
不承认是傅家人。
“……”
“爷,主母要是把我们当成敌人杀了呢……”
这可就不好了。
傅慎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说是江紫派过去的?”
“不还有江淮上?”
“……”好阴险啊。
那样主母肯定找江家那两小的算账,以江紫那头脑简单的,估计会否认,最后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然后承认:就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阴啊……
傅山看了手表,诧异的问道:“爷,你不去休息吗?”
平时这个时候,自家爷恐怕早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自从爷结婚后,晚上八点就进了房间,这么早,也能睡的着?
现在都凌晨了,爷居然还在这抽烟。
他狗胆的小心问了一句:“爷,您……该不会是被赶出房间了爸?”
傅慎年顿时脸都僵了起来。
“老子喜欢多欣赏一下夜景不行吗?”
傅山往窗外看了一眼,纳闷道:“这哪里有什么夜景,外面好像在下雨呀。”
傅慎年冷笑:“老子就喜欢听雨,不行?”
傅山:咦?这什么时候培养出来的爱好?他怎么不知道?
傅慎年阴森的看着他:“给老子滚出去!别打扰老子!”
傅山连忙连滚带爬的跑了。
爷那个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样!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卧室门口。
男人咬唇低咳嗽了一下,小声的敲了敲门,很小声,生怕被下人听到。
“老婆,那什么……太晚了,该睡了。”
“滚!”
“……”
“要不你给我开个门?”
“我给你暖暖身?”
“睡你的沙发去吧!你个死骗子!禽兽不如的东西!!”
“说好的一次!”
结果是一次又一次!
“老婆,我错了,下次我一定不这样了。”
那晚。
“傅慎年?!”江茗柔简直称得上煎熬,仰着细长的脖颈。
“嗯。”
“我不太行,你忍耐些。”
江茗柔要哭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
男人爱怜的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丝,笑的温柔又狠戾:“不,你可以说。”
男人的某些底线,不能触碰!
……
“滚!”
这男人惯会在chang上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