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安冷笑了一声,移开视线,就在康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许映安突然伸出脚,一脚将主仆二人都踢进了湖里。
傅夫人身居后宅,对于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最是厌恶,她从一开始就看出了康平的意图,恶心的不行,许映安如此干脆利落,看的她只想拍手叫好。
没了夫人的发话,所有人都看着康平郡主俩人在水里扑腾,也不上前救。
许映安向傅夫人道:“傅夫人,我许映安想教训人,必然直接动手,犯不着用偷偷摸摸的手段。”
傅夫人是将门之后,甚是欢喜许映安这种敢作敢当的样子,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两声:“好了,都知道真相了,快把郡主捞上来吧,可别冻坏了。自己不爱惜,我们这些做大人的也不能不管是吧。”
后一句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傅夫人处理完了康平郡主,拉着许映安的小手,美美地道:“走,为娘——哦不!伯母,伯母带你去玩。”
许映安真是想不到,傅夫人所谓的带她玩,居然是绣花。
许映安更是想不到,这小小的绣花针比绣春刀还要难拿。
傅夫人看她举着针,好像举了一个棒槌,试探的问:“你不会?”
许映安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说:“傅夫人,我是一个仵作——”
傅夫人眸子一亮:“真不会?”
许映安摇摇头。
傅夫人二话不说,把手里绣的七扭八歪的手帕远远的扔开,握着许映安的手,眼泪汪汪地道:“巧了,我也不会。”
轮到许映安愣住了:“您也不会?”
傅夫人傲娇的偏头:“我不会怎么了?我家祖上三代都是大将军。我们将门之女各个都是巾帼英雄,谁要拿绣花针。”说完,她神秘兮兮地说,“不如,玩点咱们俩都会的吧。”
傅沉想过许映安和自己母亲相处的方式会很奇葩,可是一回家,还是被吓了一跳。
两个女人席地而坐,许映安一只脚踩在桌子上,手里摇摇晃晃一个杯子,嘴里振振有词。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傅夫人一脸严肃的把自己面前的银子压在了“大”字上面。
许映安神秘莫测地笑一笑,猛的扣下杯子。
是小。
接着院子里传来许映安的尖叫。
“伯母!伯母!愿赌服输!你不能耍赖啊!”
傅夫人的声音也是中气十足。
“什么赖!压了连续三把都是我输!我看就是你出老千了!”
傅沉头疼的捂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