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亲一下。”
“不要啦,车来人往的看着呢。”
或许,这就是恋爱时期最美好的时光吧,一方生气,另一方第一时间去哄,无论一方有多么的作,另一方都无条件的承受。
聊着聊着,我们到了一个名叫“造型屋”的发廊。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对呀。”
“我又不剪头发。”
“傻瓜,以为来这种地方就是要剪头发呀?”
“不然嘞。”
“洗头呀。”
“花钱来这里洗头,太浪费了吧?”
“偿试过泰式洗头吗?”
“没有。”
“就知道你没有,你不是说累吗?特意带你来放松一下。”
“会不会很贵?”
“这个不用你管,来到这里,你只管好好放松就好。”
这时,一位穿着制服的服务员带着我们去泰式洗头区。江壹炫选了一间有两张床的包间和选了两位漂亮的女技师为我们服务。
因为我是第一次泰式洗头,所以整个人很放不开,幸好那名漂亮的女技师一直引导我,当要按摩身体时,感觉很不自在。反观躺在一旁的江壹炫此时正闭着眼睛享受着漂亮女技师的按摩呢。
“这位先生听你的口音是台湾人吧?”
“是。”
“台湾好地方呀。”
“若是好地方,就不会离开来到这里务工了。”
“你贵姓呢?”
“江。”
“江先生可以留个电话号码吗?我十一点钟下班。”
“不可以。”
接下来的过程中那位帮他服务的女技师除了服务过程中必要的沟通之外,再也没有聊其它的话题。
洗完头,吹好头发,我们一起走出“造型屋”。
“印子,感觉好一些了吗?”
“嗯,好一些了。”
“接下来我们去LUCKY吃牛排吧?”
“不想去,我们去吃麻辣烫可好?”
“今天听你的安排。”
“今天干嘛对我这么好?受宠若惊。”
“不止今天,以后的每天都对你这么好。”
“感动!对了,你今天有点奇怪,刚刚那个漂亮的女技师要你的电话号码,你为什么不给人家?”
“许印子,你是傻?还是缺心眼?我给了她电话号码,然后十一点她下班之后,我再去接她下班回家?”
“就一个电话号码而已。跟回家能扯上什么关系?”
“只能说你太天真了。人家是服务行业的。”
“那千万不能给她电话号码,你是我的,只能送我回家。”
“只能送你回家。现在陪我们印子吃麻辣烫去。”
于是我们又一起来到小食街,点了几份麻辣烫挤在人群里吃了起来。
“王子殿下,请问我们平民的食物还合您的味口吗?”
“味道好极了。”
“那就多吃点。”
“你也多吃点。”
“谢谢你愿意陪我来这种地方吃这种食物。”
“傻瓜,你若喜欢,以后经常陪你来,但也不能多吃,凡事要有个度。”
“嗯。”
吃完麻辣烫,江壹炫递给我一些钱。
“好端端的,干嘛给我钱?”
“去超市买一些你喜欢的东西。”
“不用啦。”
“听我的,乖。”
“那好吧。”
接着我们去了超市,不一会儿我们就拎了一大袋的东西出来,坐回车上,一路回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此时车里正播着张信哲的《两个人的森林》:
我只要闭上眼睛想着你,
就会出现两个人的森林,
把体温交换成共同的记忆,
世界很远心很近…
车,不知不觉就开到我租房的楼下。
“印子,你自己上去吧。我等会要赶一个应酬。没空陪你,你自己乖乖的。”
“嗯,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去吧。”
我拎着那袋东西回到家倒在床上,眼睛木木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响起张信哲的《两个人的森林》,突然间特别想他。他只是有个应酬,暂时分开一下而已,而这么点时间我都不愿意跟他分开。他已经成功侵占了我的每一个细胞。
他不在的时间里,我有些慌乱,有些无所事是。
“这样想着他也不是办法,还是找点事做分散一下吧。”我自语到。于是起身整理刚买的那堆东西。
“咦,我的眼镜盒怎么在这堆东西里面?不记得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当我打开眼镜盒时,看到里面有一片撕得很不规则的烟盒纸,上面用繁体字写着“爱你,印子。”
我把烟盒纸贴在胸口,这几个字让我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因为这几个字,一切都值得。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片烟盒纸夹在了日记本里。
凌晨一点,他还是打电话来了:“印子,让我好好爱一次,让我照顾你。”
我带着哭腔的回到:“这是我听过最性感、最好听的声音了。确定没有喝醉吗?”
“确定没有喝醉!”
这一晚,我睡了一个扎扎实实的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