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印子,你酒量很好吗?自己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情况吗?”江壹炫此时来了这样一句。
“放心吧,这么点酒对印子是小意思。”小竹说到。
“是的呀,印子可是江壹楠特助亲封的酒后。”赵英说到。
“放心吧,我没事,今晚高兴。”我说完,向江壹炫投以一个甜甜的笑容。
“懒得管你!”江壹炫说完这一句之后,也真就没有再管我,而是自顾自的吃起来。
接着我就轮着敬了一圈酒,结果整个人依然清醒的很。
正在这时,江壹炫的手机响起了,他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连招呼不打就走了。
他一走,我的心就空了起来。
我急需东西把我那颗空空的心填满,于是抓起酒杯继续喝了起来,喝了啤酒,喝白酒,可是就是不醉,
“印子,你不能这样喝,虽然你酒量不差,但是也不这样喝,喝混酒伤身。”黄协理见我这样忍不住出言相劝。
“协理,没事,今天小竹升职,我高兴。我和小竹都是您招进来的,也是您一手带我们起来的,谢谢您!来,干杯,我敬您!”
黄协理无奈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紧接着,我又敬了大家一轮酒之后,终于感觉有些晕呼呼的,我知道我已不能再喝了,于是辞别了大家,一路往租房处走。一路上,人很清醒,就是腿脚不听使唤,一路走,一路用手使劲的掐自己的大腿,疼痛感致使自己清醒的正常走路。一边走,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时天气也配合起我来,雨渐渐的落了下来,不一会儿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脸颊、衣服,我不经打了个寒颤。
“老天爷啊,我究竟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心里要喊着。
忽然间我的胃疼了起来,直至疼到蹲了下来。因为下雨的原因,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行色匆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无奈,我拨通了江壹炫的电话,可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声:“喂,你是谁?他在洗澡!”
就这样一句话,使我整个人颤抖了起来,胃疼痛难忍,疼到吐了起来。
吐完后,整个人好一些,于是强撑着回去。回去之后,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煮了粥,吃完,顿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于是拿出日记本,义愤填膺的写道:
尊敬的江董事长:
您好!
非常冒昧写这样的信给您。相信我与江壹炫的事情您有所耳闻,非常抱歉传言确实是真的,我们正式交往将近一年时间,期间还怀过一次孕(已流产)。我以为这是至高无尚的爱情,但结局令人失望,这完完全全是一场欺骗、是一场诱拐。
江壹炫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骗子、就是一个随意玩弄别人感情的花花公子,明明名草有主,还随意出来招蜂引蝶,他这种行为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在这场虚伪的爱情里,我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且目前我已有孕在身,并决心生下,独自抚养。伤害既然已造成,目前只有钱可以弥补一些伤害。关于补偿事宜,几次找他都协商不成,目前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您处,望您能秉公处理,还我和孩子一个公道。谢谢!
许印子敬上
写完,我合上日记本,准备明天上班之后,鱼死网破,理智完全被愤怒所取代。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来到办公室,早早的坐在电脑旁边,打开日记本,翻开昨晚写给江董事长的那封信,迅速用电脑编辑着,然后用A4纸印出来备用,接着,等杨惠姗协理上班之后,我按公司的借款流程把全部工资预支出来,做完这些之后,若无其事的继续上着班。
待下午下班之后,我找了旧货店的老板去到出租屋预估租房里家电和家具的回收价钱,谈妥回收价之后,旧货店老板即刻把租房里的东西清走,接着,找了房东退房。
“小姑娘,怎么那么突然退房?这个月才没住几天呢。”
“嗯,家里有急事急需回去。”我不耐烦的回答了房东。
“虽然只住了几天,但是还是得支付一个月的房租哦。”
“我晓得。你按正常算就好。”
只见房东用计算器计算着。
“扣除房租与水电,押金所剩无几。”
“无几是多少?”
“还剩捌拾块不到。我看了一下房间,卫生没有搞,我们还得要请人搞卫生。”
“押金不需要退了,马上办好退房手续!”我实在没有时间跟他斤斤计较。
“还有一个不请之请,就是我的行礼需要在您这里寄存一下,晚上8点之后来取。”
“这没问题。”房东笑咪咪的应承下来。
下午五点半下班,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便处理了这么些事情,不由佩服起自己来。
把行礼托管好之后,折回公司办公室。
此时的办公室,空无一人,我来到自己座位上收拾起来,发现竟没有一样要带走的,于是把茶杯之类的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最后拉开中间抽屉拿出已打好呈给江董事长的那封信,传真一份回台湾总公司,传真一份去郭佳梦家的公司,做完这些之后,径自往办公室的大门走去。
“拜拜,在嘉旭的青春岁月!”轻轻的对自己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厂区大门。
站在厂区大门外,我还是停留了几分钟的时间。
“从此这里与我再无关系。”叹息了一声,便去取了行礼,打了一辆的士车去往火车站,买了一张去昆山的火车票,连夜离开这个爱情纠缠、肝肠寸断的地方。
当火车开动的那一刻,积蓄已久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江壹炫,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希望我们不曾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