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已无心再管夫妇二人的真实身份,墨文渊这才找补道,“世子爷,我也并非那种故意挑事之人,只是这二人的种种特征实在是太过巧合,若是方才你不放他们离开,说不定我已经问出什么端倪了。”墨文渊争辩道。
“别怪本世子没提醒你,花老板丈夫可是天下第一商行的人,二人另一重身份就只是从西域来的普通药商而已,我早已试探过,他们并不是先生所找之人。”段景同想着他几次三番的试探之后都没查出个什么,实在是不想再回到最初,又将时间浪费在此等琐事上。
况且张大人也与他说过,这夫妇二人可是能提供大量资金的摇钱树,他可不允许再这么将时间耽误下去了。
“他同你说是第一商行的人你便信了?”墨文渊才不信这说辞。
“是我派人查出来的,怎么?你不相信本世子,那你倒是拿出他不是第一商行的证据来啊?您又能证明什么?”段景同直接一个反问呛了回去。
段景同郁闷死了,今日还真是为了墨文渊心中的执念,大半夜将他拖起来不说,还让他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从小养尊处优习惯的段景同哪受得了这委屈?
饶是面前的人是他父亲派来的,段景同也不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了,“墨先生若是想不明白,那便想清楚了再来同本世子说,日后没把握的事就不要再大半夜的将本世子拖出来了。”
说完段景同拂袖而去,只留下被段景同问得有些无奈的墨文渊在夜色中凌乱,看来他只能暂时表面放弃,私自行动了。
另一边,凤倾华与战北霄回到住处后变得有些惆怅起来,二人皆知现下若是再不做出行动,被墨文渊试探出身份也是迟早的事了。
“娘子,方才你可是好生娇弱呢。”在这紧张的氛围下,战北霄竟是没忍住的调侃起了方才被尸体“吓坏”的凤倾华。
凤倾华又白了一眼战北霄,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想必墨文渊已经开始怀疑起我们了。”
调侃归调侃,战北霄听到凤倾华的疑虑后,立刻恢复正色,“娘子所言极是,今夜之事不出所料,应当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还好显然段景同并未如他的意,“不过墨文渊这厮,若是没达到目的定会继续来试探,现下这住处怕是已经不安全了。”谁知道他下次又会使什么诡计。
凤倾华暗叹了口气,“这躲个一次两次还算有趣,日日都这般折腾的话谁受得了?就算我们受得了,这东西也用不起啊。”凤倾华摇了摇已经空掉的药瓶,她倒真不是怕这厮,只是墨文渊太难缠,应付起来也十分烦人。
战北霄忽的想到一计,转身一把搂住凤倾华的腰,“娘子,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行睡下吧,此事为夫已想好对策,一切就包在夫君身上。”
战北霄说完又顺势将空药瓶拿起反复观看着,“娘子放心,此等暴殄天物之事,夫君不会允许它出现第二次了。”而凤倾华只能将信将疑的被战北霄哄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