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楚白祈又是一巴掌。
饶是正被疼痛的折磨的左玄月没顾上那句病秧子,反而被楚白祈惊了,他也真是个狠人啊,听这个叫赤娆的意思是这俩人之前还有一段情史呢,这啪啪两巴掌还真是说打就打啊。
啧啧啧。
赤娆被打的不停地咯血,感觉都要哭出来了,“祈哥哥,你……”
接着就被楚白祈一把掐住了脖子,声音像是地狱的修罗,“注意你的言辞,本座再说一遍,别插手本座的事,也别来找她的麻烦,否则后果自负。”
赤娆的嗓子被掐得发不出声音,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心里又屈辱又害怕,她何时被祈哥哥这样对待过,还当着这个贱人的面。
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赤娆怨毒地看着床上的左玄月。
“无遥。”
一个高大的男人立马出现在楚白祈身边,“属下在。”
“把她扔到她爹那里,让他看好自己的女儿,要是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两巴掌这么简单了。”
“是。”
楚白祈松开手,无遥递过去一块手帕。
楚白祈拿手帕仔细地擦了擦那只掐过赤娆的手,然后直接将手帕扔了。
转过身,楚白祈直接将左玄月抱起来出了门。
左玄月:……
左玄月感觉有两道针一样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好嘛,被人当成情敌了。
而且估计楚白祈的那两巴掌也得被人记到她的头上。
这女人看起来是不好惹的。
不知道她跟那个赤娆说她其实对楚白祈没那个意思人家能信吗?
这仇恨来的……
左玄月感觉身体更疼了。
“带我……去哪儿?”左玄月开口道。
楚白祈走路走得很稳,她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把她抱出来,她待得好好的。
“那间屋子脏了,我们去外面住。”楚白祈语气轻轻的,听起来很舒服。
脏了还不是你弄的,打人打得把桌椅都震碎了。
“让人……打……扫。”
楚白祈感觉左玄月说话越来越费力,道:“别说话了,省些力气。屋子里的空气也脏了。”
左玄月:……真矫情啊,男人。
不行,她不能走,其他人都在,她一个门主自己走了算怎么回事。
察觉到左玄月的挣扎,楚白祈抱得更紧了,他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哄道:“别闹,就一晚,明天一早就回来。”
左玄月真是对楚白祈奇奇怪怪的语气无语了。
在他眼里她大概还没三岁。
楚白祈抱左玄月进了马车,车夫是他的人,马车平稳地驶着,到了一个宅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车夫熟练地下车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伯。
老伯看见车夫后面抱着左玄月的楚白祈,连忙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