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手里瑟瑟发抖的狐狸说道:“我知道你会说人话,要是不想化为灰烬,就带我们出去。否则,我要是手一抖,你可就没了。”
“我…我不可以背信弃义,就算…就算你真杀了我,我也不带。”白狐狸抱着脑袋不敢看贴着毛发的火焰,用倔强来拒绝阮梨的威胁。
倒还算有几分情义,阮梨将狐狸抛回纳兰笙那边,撸着袖子。
望着跃跃欲试的阮梨,纳兰笙想也不想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眉头紧皱,低声质问道:“你要做什么?”
看清他眼里的担忧,阮梨心里一喜,安抚地说道:“哦呵呵,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和他说个话。”
纳兰笙怀疑的盯着她瞧,说话需要撸袖子?
阮梨没有挣开,任由他拉着自己。用行动告诉他,她真的只是讲话。
“向阳,你想不想再见见你妹妹?”说出这句话,阮梨经过了深思熟虑。
当初放孟婆离开的时候,留下过一朵彼岸花用作联系。
这还是她无意间发现的,只不过,那时候阮梨觉得用不上就一直搁浅在空间里了。
要不是白阳这事,她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东西。
遍体鳞伤的白阳眼里闪过一丝波动,不想相信她的话可又不愿意放过再见妹妹的机会。
他冷静下来垂着手,沙哑着声音颤抖的不确定地询问着,“真的…可以见到妹妹吗?”
阮梨摆摆手,“我们彼此僵持谁也奈何不了谁,我又能骗你什么呢?”
不知道向阳是不是信了阮梨的言辞凿凿,又或者内心对再见妹妹的渴望占了上风,他同意了阮梨的提议。
见恩人同意了,白狐提起的小心脏放了下来。它漂浮在空中,周身泛起白色的柔光。
下一秒,阮梨再睁开眼。
周围是破旧的屋子,手里抱着的是刚醒过来的纳兰笙。
四目相对,气氛朝着诡异发生,说尴尬也不是,说暧昧似乎又过了。
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纳兰笙第一次看清了这个女孩秀丽的面容,似乎要将她深深印入眼帘。
“你们还要对视到什么时候?”白阳突然出声打断两人。
纳兰笙猛地回过神,避恐不及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阮梨暗骂白阳没眼色,面上淡定的摸出彼岸花。
“孟婆…”
…
阮梨和纳兰笙一前一后的走出破旧的小屋,狐狸紧跟着不敢逃跑。
不知何时,附近泛起了薄薄一层白雾,若隐若现。
“你说…向阳会的得到解脱吗?”阮梨歪着头问,时不时搓着小手哈气。
手比大脑速度快的纳兰笙将外袍披在阮梨身上,又极快的收回手别过头。
“会的…”
孟婆打开门走出来,阮梨向她身后瞅了瞅。“人送走了?”
魂飞魄散也算是送走了吧?
孟婆点头,“他让我告诉你,小镇的诅咒解触了。”
“那就好,麻烦你了。”阮梨笑眯眯地道谢。
“不麻烦…”孟婆摇头将目光转移到纳兰笙身上,“一段时间不见,你又换…”男人了?
后面三个字,被阮梨死死捂在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