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窗帘做什么。”舒映桐抖了抖已经烘干的裙摆,抬头瞭了一眼墙上房梁边长长缝隙透进来的光线。
还好不是密闭空间,不然这盆碳能杀人。
景韫言睫毛弯弯,拦腰把她抱起往床铺走,“我困了。”
“晚饭不吃?”
她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再说这会儿都快傍晚了,睡午觉嫌迟,晚觉嫌早。
景韫言把她放在里侧盖上被子,刚穿没多久的外袍又被挂回了屏风架子上。
被角一掀钻进被窝,把她捞进怀里贴在她耳边低语:“晚饭不急,你要是不介意,我想先吃你。”
“要不你先问问它能挨几下?”
“夫人三思!”景韫言急急捉住她的手腕,“兵器什么的就不要出现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地方了,好吗...”
又不是没见过她割喉的狠劲,这比脖子脆弱多了好吗。什么能挨几下,一下就没了,非常干净利落!
“还想吃吗?”舒映桐轻轻问他。
“不敢不敢,我乖了。”景韫言嘴上认怂,像条虫一样顾涌顾涌撒娇,“不让吃总让抱吧。”
听她冷哼一声,伸手小心翼翼地夺下她手里的短刀丢在床下踏板上。
暂时解决了人身缺陷隐患的他又开始往上贴,鼻尖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委屈地抱怨:“又不让娶,又不给吃,我迟早要疯的好不好…”
“行,那我走。”舒映桐很干脆的掀开被子撑着床板要起身。
谁要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脑子里不能装点其他有用的东西?
景韫言脸上一慌,想也不想地翻身压上去不让她起身,“我错了,我暂时还能…”
愣愣地眨眨眼,底下的身体这么软,对不起,不能忍。
捧着她的脸,视死如归地贴在她唇上呢喃,“桐桐,我就亲一下,保证别的都不做好不好。”
舒映桐冷笑一声,手指一抓,一把鸳鸯刺出现在手里,抵上他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轻轻刮了一下,“你怎么不干脆说蹭蹭不进去?”
都顶上来了还敢用这种缓兵之计呢?
以为别人没触觉么?
“什么是蹭蹭不…”景韫言捉住她的手,嘀咕了半句,突然脸上轰的一下炸开热度,“你…你…咳…”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用不用说得这么生动!
已经联想到具体画面了!
舒映桐拧起眉头伸手推他下去,又脑补了什么鬼,戳得人好烦。
不挣扎不反抗不出声异常配合的态度让她稍稍诧异了一下,偏头看他捂着鼻子乖乖躺在那,深深叹了一口气,“真有出息。”
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拽起来坐好,下床从脸盆架拿了一条布巾打湿敷在他后颈上。
景韫言捏着鼻翼默默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咽了咽口水,嗡声嗡气地说:“我有点想试试。”
“嗯?”舒映桐按着湿布巾疑惑转头,“试什么?”
电光火石间反应过来,头疼地捏捏眉心,“还是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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