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语气笃定。
“自然不是,秦王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脑子做这种事,他性子冲动急躁,否则当日也不会直接闯入侯府内院,对我动手。”
秦王宇文霖,这笔账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主子,可是您的伤……”
砚书急的满头大汗,刚说不能被人发现主子受伤,就来了两尊得罪不起的大佛。
萧昱没回答他,而是静静看着陆思莞。
陆思莞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的伤你可有办法瞒过去?”
虽然这么问,但萧昱肯定,陆思莞绝对有办法,能将他的伤势遮掩过去。
“我凭什么帮你?”
陆思莞轻挑眉毛,拽里拽气问道。
“不是帮我,是帮你,我的伤我的毒都是你医治的,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吧,这个理由她无法反驳!
“你把这颗药吃了,能短暂激发精神气,否则你这么虚弱,我做什么都是枉然。”
这药是陆思莞自己调配的,昨夜她便想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出,紧赶慢赶制出来,有备无患,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萧昱不疑有他,拿了就吃,侧头对砚书说,“告诉他们,我马上到。”
“是。”
砚书离开,陆思莞也准备回漪澜院了。
“你留下,一会陪我去见他们。”
她脚下一滑,差点没摔死,指着自己有些茫然,“侯爷,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要我去见自己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