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凌太医对怀王摇了摇头,“二位殿下,侯爷的身体并无大碍。”
“凌太医,你这脉号清楚了吗?阿昱就没有失血过多,或者中毒的症状?”
宇文焓傻眼了,这怎么跟计划好的不一样!?
凌太医听了有些生气,“怀王殿下是说老臣年纪大,不中用了?”
“哪里,凌太医是宫里最好的太医,本王自然相信你的医术,方才是本王食言了。”
宇文焓态度谦逊,话还是得圆回去,毕竟这凌太医在太医院德高望重,没必要得罪他。
“这歉也道了,脉也号了,怀王殿下还有其他事吗?”
萧昱冷淡开口,不想再应付不相干的人。
“没有。”
宇文焓也是憋屈,来侯府受气不说,还落得个空欢喜一场。
“砚书,送客。”
萧昱说完甚至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起身离开前厅。
“秦王殿下,怀王殿下,请吧!”
砚书面无表情,在他眼里,除了主子萧昱,其他人都是浮云。
流光院。
“看来令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侯爷已经心里有数了。”
陆思莞蹦蹦跳跳进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幸灾乐祸看着药效刚过,一副虚弱得好似马上要昏倒的萧昱。
他捂着受伤的腹部,脸色肉眼可见的惨白下去,“是宇文焓。”
“可是为什么呢?你既不在官场,跟封王的几位皇子也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怀王为何要置你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