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就当没听过。”
萧昱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与此同时,养居殿内。
晋商帝宇文承皓对皇三子宇文焓摔了茶杯,龙颜大怒,“蠢货,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
“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宇文焓此时完全失了在敬安侯府咄咄逼人的气势,哭丧着脸求饶。
“责罚?哼!”
宇文承皓冷笑一声,“说说你都错在哪了?”
“儿臣……”
“说!”
宇文承皓拿起案上的砚台重重拍了一下。
“儿臣错在不该听说您有意将姑母的私兵交给萧昱便沉不住气对他下手。”
宇文焓生母楚贤妃,生的楚楚动人,像个单纯无辜的小白兔,实则心狠手辣,足智多谋,宇文焓能深得帝宠,皆归功于她的谋划。
今日晋商帝宣他进宫,宇文焓便先去了一趟楚贤妃的倾华宫,贤妃要他对陛下实话实说。
看在他没有说谎的份上,宇文承皓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向来冷血多疑,哪怕对至亲骨血都始终留个心眼。
可唯独楚贤妃母子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做任何事都在宇文承皓的眼皮底下做,这也是楚贤妃的高明之处,既然最后陛下都会知道,那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藏着掖着。
阴谋也好,野心也罢!
“不对。”
宇文承皓摇头道,“你错在太大意,既然做了就要把事情做绝,而你今日却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
“儿臣愚钝,请父皇赐教。”
宇文焓暗暗松了口气,想来父皇应该不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