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孩子的心意,你就受着吧。”
凌若悠并不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反倒是认为他受的起这份礼。
太后都发话了,凌太医自然也不再多说,“侯爷今日是陪着夫人进宫来给太后请脉的?”
“有凌太医在,我何须多此一举,不过是几日不见太后,想念得紧。”
陆思莞话说的很谦虚,并不因为救了太后一次,就以此沾沾自喜。
“凌恪,你听这孩子说话,真是深得哀家的心呐。”
凌若悠当然也明白出陆思莞不拘功劳的态度,对她愈发友善了。
“您有福气,得这么善解人意的孙媳妇。”
凌太医眼神真挚,就着太后的话说得并不违心。
“外祖母,我们不宜在宫里待的太久,改日再入宫陪您。”
凌太医过来请平安脉,他们也不好多待,随便说了个借口便打算告退了。
“回去吧,平日里无事,让你媳妇多入宫来看哀家,还有你母亲,也有几日没入宫了,你得空去瞧瞧怎么回事?”
凌若悠说起自己唯一的女儿,语气满满的忧虑。
“母亲这几日都没有进宫?”
陆思莞讶然的重复问了一句,不由自主看向萧昱,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
萧昱朝她摇了摇头,随即对凌若悠道,“孙儿知道了,待会出宫便先去公主府一趟。”
“令惜,把昨日皇帝差人送来的一匣子珍珠拿来,哀家要赏给孙媳妇。”
说起来,陆思莞嫁入侯府,除了礼制上的封赏,她也确实没得到过太后的赐礼。
“是,奴婢这就进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