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殿下这话说的,姐姐不舒服,德绫宫的人却是舍近求远,宁可出宫跟禁足的殿下说,也不愿意告诉陛下?”
楚嫔一开口就让晋商帝火冒三丈,直接一脚将宇文霖踹倒,“她说的没错,宇文霖,这么荒唐的话你都能说的出来,你的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父皇,您很清楚德绫宫的宫人为何会舍近求远。”
宇文霖被他踹倒在地上,却只是笑了笑,“您现在这样,不就是最好的理由?”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晋商帝眉头紧皱,他不理解宇文霖的话,“难不成你在怪朕?”
“难道父皇觉得儿臣应该感谢您吗?”
宇文霖笑着反问,“这些日子因为萧昱的事,您对儿臣和母妃如何,满宫里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是只有父皇不知道?”
“胡说八道,朕对你们,对楚嫔炽儿都是一样的,从无半点私心。”
晋商帝的话让宇文霖简直要笑出声来,“从无半点私心?父皇说这话不心慌吗?”
“宇文霖,你是疯了不成?”
晋商帝没有想到宇文霖竟然敢这么对自己说话,眼里多少有几分不可思议,“看来朕让你在府里闭门思过,是罚的太轻了。”
“是啊,父皇不应该让儿臣闭门思过,您就应该直接杀了儿臣。”
宇文霖顺着晋商帝的话说,满脸的讽刺,别说楚嫔,就连宇文炽都看呆了,觉得今日的宇文霖有些奇怪,“反正这么多年,您对儿臣和母妃都是不闻不问的,倒不如一刀杀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