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怀秀咬咬唇,为了掩盖自己的心思,只得说来,“宋大哥当年买下长和,是否用了......不好的手段?”她把不光彩换了一个词。
“你在怀疑什么?”
“宋大哥也说过,商人重利,那么会不会因为利益而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来?”
宋元听言面无表情,怀秀心情也颇为烦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不是怀疑你,或许是宋大哥手下的人......”
“你己经在怀疑我了。”
怀秀着急,“我,我只是听说那白骨的身份是长和老板和广文的幼子,我心中是有疑惑,但不是针对宋大哥。”越急越说不清,“只是那人为什么会死在赌坊?永昌与赌坊有什么关系?当年宋大哥与和广文交易的内幕是什么?”
宋元静静的听着,脸色十分难看,有诧异,有怒气,有恍惚,更有叹息。
但见她坦诚,着急的神色,忽然间,宋元发现刚才自己的失态。
他缓缓起身,怀秀也跟着起身,有些抱歉的看着他,她原本可以用另一种温和或是婉转的方式与他好好谈谈,为什么人人都说永昌不好,白骨是怎么回事,及许含山的话,这个人步步为营,处处算计,她并不信他的一面之词,然而,她这般态度脱口而出,就像是在审问一个疑犯。
怀秀心中更加不安。
她不是怀疑他,可她句句话都像是在怀疑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但凡有人说永昌不好,她就会激动,心情一团糟,可她该怎么向他说清,她不敢在他面前坦露一点自己的情感,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辛苦。
“你是捕快,这是你的职责所在,你是对的。”他的声音很轻,不似刚才那般严厉,但怀秀知道他生气了,心里酸酸的,涩涩的。
宋元看她片刻,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放在桌上,“这是当年买长和的契书,现在拿给你查看,若你还想了解什么,可以来问我,也可以随时去永昌调查,”说着己经走到了门口,“另外,白骨一事不是永昌所为,和广文幼子失踪,京兆府有记录,我记得当年和广文报过官,你也可以去查。”言毕,哗的一声挑起帘子,怀秀只感到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宋老板,这就走了,不再坐坐......”长安狗腿似的打招呼,然而宋元己大步离去。
“怀秀,你怎么搞的,惹得宋元不高兴了。”长安冲进堂屋,见怀秀双手抱着头趴在桌边。
“怎么了?”
“别烦我。”
“哟,吵架了?”长安耸耸肩,看到桌上两个一模一样的食盒,打开一看,忍不住笑了,然后眼珠一转,将两种点心拿了出来,摆在桌上,“怀秀,你选选喜欢吃哪一种?”
怀秀抬头看去,见一盘酥,一盘糕,却不知谁送的酥,谁送的糕。
长安朝她笑道,“一盘宋元送的,一盘应该是朱煜送的吧。”
怀秀皱起眉头,“都不喜欢,给你吃。”
“好呢。”正和她意。
长安一手拿酥,一手拿糕,吃得“吧唧吧唧。”
看她吃得欢,怀秀气得牙痒,挑帘出了屋,留下一句,“吃完了去验尸。”
长安险些没吐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