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妈确实该死，我和猪结婚的时候她们家里没少挑我理，还有我那个婆婆，死的晚了。”提起故人黄娟依旧怀恨在心。

“对，她们都该死，就应该早早地死了，让我宝贝因为她们心烦。”

“她在上完高中就去打工了，从那以后就搬出了我家，她舅舅可怜她，出了点钱给她租了个房子，从那以后就分家过了，起初她舅还想给她安排工作，但我没同意，那种学历的人进了单位不就是用来丢脸的吗？她能做什么？不过是扫厕所，倒垃圾的工作了。”提到陈一心的学历与努力，黄娟本就不忿的心里多了一层厌恶。

“你说得对。”

“之后来往也不多，都是表面能过去就行了，我不求她以后能有什么出息，就是别老来看我，别来缠着我，以后别求着我就行，她也算是懂事，知道我不待见她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王克点点头，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后来不知道就怎么干了外卖这行，下等人总归是需要干下等人的工作，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去吃那碗饭，要是送饭的时候碰到个亲戚朋友同学，可真就是脸都没法要了。”

“哥哥养你，不会让你干这个的，你就负责美。”

“就你会说话。”王克的话哄的黄娟开心，揉了揉王克的刺猬头。

“难道说那天你定日料的时候，是她来送的货？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么巧，就是这个小婊子来送的货，这个天杀的狗东西。他们家里没有一个人是好人，都该死，该被千刀万剐，从上到下从老到幼就没出过一个好人。”提到关键时黄娟的右手逐字逐句的砸在柔软的床上，刚刚洗过澡的身体感受到了心中的燥热。

王克皱着眉头，从侧躺转成平躺，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当时你是什么状态？我说没说话？”

“我当时倒是没脱衣服，但是你说话了，你喊的宝贝怎么了，你都忘了？”黄娟烦躁的心情传输到脸上时，皱纹也就开始凑热闹，眼角纹法令纹各种纹理在她的脸上争奇斗艳。

“乖宝宝，不生气，我们一起想办法应对。”看着这张被岁月浸泡过的脸，王克轻轻捋顺着女人的后背。

“我俩四目相对的时候肯定都惊呆了，她没说什么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然后呢？”

“然后当天我晚上就去找她了，先把她约在了外头，想跟她好好谈谈，你知道我没有工作，这么多年真要是让我自己去干点什么恐怕什么都干不好，而且我也不是那种风吹日晒雨淋的人，虽然我学历不高，但是我的整个人就是同他们那些下等人是截然不同的，你知道，我是天生的喝咖啡的那种人，与他们吃大蒜的是不同的，我就应该被供着，你说是吧？”

“那当然了宝贝，我十分同意你的想法，你对自己的认识是完全正确的，谁要是敢反驳你就是纯纯的嫉妒你。”

“对啊，所以说现在是那头蠢猪供着我，以后是你供着我，但是在这个当口里，这个婊子假如把见到咱们俩在酒店的事告诉了她的舅舅，那头蠢猪肯定会跟我离婚，你是不知道那个东西自己什么什么都不行，但是要面子要的狠，在家无论怎么听我安排，在外头都要给他留足了面子，要是他知道我出轨了，毁了他的飞机大炮都打不透的面子，他肯定得和我离婚，真要是离了婚，你还没赚到钱，就没有人养我了，我哪是哪种受苦的人啊。”黄娟的手心分别放在两侧的太阳穴上，用掌心揉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