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倒是后来,我母亲娘家人给告知一药方,便是涂抹的药膏。我用了时日,如今是落发得少了,且还生了许多!”沈姑娘才想起。
“妹妹可还记得那药方?”大姑娘有些惊喜,问。
沈姑娘摇摇头:“我只见过那药方子,倒无细看...”
“姑娘,奴记得!”伺候沈姑娘的女使突然开了口:“听闻那方子甚好,我们便将它背下了,后来可是也寻了郎中给配过药的,还是我们自个儿制的药膏!”
“甚好。可快抄下给锦姐姐!”沈姑娘道。
候在一旁的妈妈微躬着身:“奴这就去备笔纸来!”
“立春识些字,你去给记下!”大姑娘对立春说。
立春应了是,这便到一旁擦净手;这会换了个女使过来伺候。
“姑娘可念来!”立春对沈家女使说。
“记得,有十七味!”女使边给沈姑娘揉着头,边一一道来:“白芷,六两十六铢!细辛、川穹、续断、防风、皂荚、柏叶、辛夷仁各一两八铢。寄生,二两九铢。零陵香、泽兰各二两十六铢。蔓荆子四两,再有桑根汁,一升!嗯,容我想想...”
“对了。还有韭根汁,三合三勺!还有竹叶,要切块,也是三合。松叶,切,六合。最后是,乌麻油,要四大升!便是这十七味了!”女使说着点点头。
“劳烦姑娘给瞧瞧,我记得可有差?”立春将那单子递到那女使眼前。
女使给瞧了一遍,说道:“无差,便是这些!哦,还有制法!”
立春又立即回到小桌前,接着记;女使想了想,接着道:“上十七味,需以苦酒、韭根汁渍一宿。再以绵裹煎,微火三上三下。白芷色黄去滓滤,后盛于器,涂摩于头发,一日三两度便可!”
“记好了!”立春又将方子递给那个女使看了看;那女使看了看,后点了点头。
“今日制,明日便可用上了!”沈姑娘说。
“多谢孟熹妹妹了。没想这姑娘也是聪明伶俐的,这方子要记下可得下好些功夫的”大姑娘夸赞着那女使;那女使连朝大姑娘作了揖礼,答谢大姑娘的夸赞。
立春将单子递给妈妈,那妈妈便安排了下边的人出去办了。
“我与锦姐姐不同之处,是月信之后气血虚才落的发。如今是常食芝麻枸杞阿胶丸。天寒时,才改食红参红枣鱼胶汤。每月各食八次,如今不仅是少有落发,且身子也壮实,不易感染风寒”沈姑娘说。
“芝麻枸杞阿胶丸?听着,倒像是甜食...”大姑娘笑说。
“妹妹便是当甜食来吃的。待回头,我差人给锦姐姐送些来,锦姐姐与其他几个姑娘可一齐尝尝!”沈姑娘说。
大姑娘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便先多谢孟熹妹妹了。”
“锦姐姐可别跟我客气”沈姑娘瞧了一眼屏风后头,有些开心的笑了笑;没想今日是在此情形之下与大姑娘近身谈话,可是连做梦都未能梦见到的。
两位姑娘很快也沐浴完。她们一齐起身更衣,后一齐去寻其他个姑娘。
而沈家大夫人果真差人送来姜汤,也给各院姑娘郎君送去了。行了一路的姜汤,来到府上,温度正好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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