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笑道:“是出色...”
“听闻,若非其样貌佳俊,不然这金科状元可就属了他了。可惜,还是个鳏夫...”后两字,赵湘寓是加重了语气。
赵湘阳瞪了一眼,道:“闲话少说,口干吃茶,没得不理睬你。”赵湘阳又对老王妃说道:“祖母既了解了事况,除此也无什么大不好的,这人我是要定了,非他不嫁!还望祖母同我母亲好好说说,您一开口,我母亲百分点头!”
赵湘寓道:“我的好妹妹,见貌生意可非聪明人所为,你乃堂堂王府二郡主,下嫁一个鳏夫,这传出去,咱王府的脸面可还要?可不怕被笑掉了牙!可知出门在外,你是带着咱王府的脸面行事,可莫自私为己而丢了我们王府脸面!”
“谁人敢笑我赵湘阳?何提王府!若真如此,我赵湘阳定叫他今生有笑来世无!”赵湘阳对着赵湘寓道:“我赵湘阳做事自有道理,还无需姐姐提醒。大郡主这般闲,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让自个心宽不狭隘,心静不参闲?成日插足他人事,自个落个骂名有何好得意?”M..coM
“我心中快活,便就够了。”赵湘寓又道:“说我心胸狭隘?傻妹妹又好到哪去?若不是此人乃温五姑娘兄长,妹妹会对这个五姑娘如此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二郡主逢谁皆和善,却不过是表面功夫,逢戏台唱戏罢了。”
赵湘阳一手挽着老王妃,一手指着赵湘寓道:“瞧瞧,她癫了!”
老王妃听着笑笑不说,她多的是占理不占人,她是认同大郡主的话的。
“好祖母,鳏夫又如何,此人品德好便都好,此人品德不好,再是着花衫也遮不住丑陋嘴脸。”说着,赵湘阳不忘撇一眼大郡主,又道:“横竖我赵湘阳只嫁他,不然,便留府中当个老姑娘好了。”
老王妃笑道:“我瞧那状元郎生得也是才俊...”
赵湘阳道:“不过戏子,又怎高配得起本郡主。”
“原你是知道的,我可还以为...”赵湘寓看戏一般看赵湘阳。
老王妃听着哦的一声,又念道:“榜眼也是老成,你多半也不要...”
赵湘阳气呼呼站起身来道:“怎就说不明白呢!”
老王妃突冷下脸来,静了静,看了一眼赵湘寓,半响才道:“你姐姐说得不错,湘丫头,你乃尊贵的二郡主,又是祖母的心头肉,祖母怎舍你委屈下嫁,还是个鳏夫...不就要佳俊哥儿吗,这京城还怕寻不到!”
“塞满屋子我也是不稀罕。”赵湘阳别过脸去。
老王妃看了看门外,突想到什么,道:“此事,若你父王母亲点头,我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祖母这般可是故意为之?您明知我父王母亲定是首不答应...”赵湘阳气不过,起身欲走道:“罢了罢了,和不明白之人讲破嘴也是讲不明白。”
“祖母早些歇息吧,我们便不多扰了。”赵湘阳走至门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赵湘寓还悠哉的吃着茶。赵湘阳白了一眼,一话不说便上前将她一把拉走。
到嘴的茶盏就这么离开,赵湘寓急急单手将茶盏放回,另一手又被赵湘阳拉扯,形态实在难看。
老王妃看得愣了愣,摇头笑了笑,指了指门外的赵湘阳,对着身旁嬷嬷笑道:“瞧瞧,这脾性不知像了谁,一不如意便要发疯。”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放开!”直至门外,赵湘寓才挣脱开,她恼羞成怒的骂道:“亏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府二郡主我的妹妹!竟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家族脸面也就罢了,怎的这些礼仪也忘到脑后了?也不怕叫人笑话...也是,你脸皮子厚比宫闱墙,可到外面别说是我妹妹,我可丢不起这脸!”
说着,赵湘寓气突突的甩袖离去。赵湘阳自然不把她的话放心里,扭头便往王爷王妃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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