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酒楼那一遭,现在的李旺才对自家大姐是打心底里信任,“咱们去后山干啥呀,听说那里面有野猪,危险的很。”
“咱们就在附近转转,又不往山深处走。”李怜儿对这里的路线还不太熟悉,跟着李旺才,穿小道抄近路不多时就来到了山跟前。
山脚下是一条河,河这边便是那一片荒地。据李怜儿目测得有五十亩。
“有山有水的,环境多好,怎么就没人要呢?”李怜儿嘀咕道。
李旺才道,“土质不好,地势又低,要是遇上下大雨涨潮的话,河水就漫上来了,岂不是会把庄稼淹死。”
“呦!臭小子你懂得怪不少里,”李怜儿都要对李旺才刮目相看了。
李旺才脸一红,“是、是咱爷说的。前两年咱爷想再买点地,寻摸了许久,还来这里看过。这荒地虽便宜,但还得开荒,要种庄稼还得用肥料养上几年,而且这一大片也要不完,最终咱爷就放弃了。”
“种庄稼不成,但能种果子树啊,”李怜儿摸了摸下巴,沿着河坡向后山走去。
“别啊,姐,危险,”李旺才追上道。
“昨个同咱们一起坐牛车去镇上卖野味的那周家小子都说了,这山上到处都是宝,你就不想探探险?”李怜儿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