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柱和李遇才经此一事,都被吓的够呛。虽说只在牢里住了一夜,也都憔悴不已。回到铺子里,两人都洗了澡换了新衣,去去晦气。
李怜儿内疚道,“是我连累二叔和遇才了,真是抱歉。”
“大姐哪里话,这事是我和俺爹没经验,才会着了人的道,怪不了大姐,”李遇才道。
李二柱也道,“怜儿再说这话,二叔可就真不高兴了。都是一家人,难不成光拿工钱的时候高兴,遭了罪就怨你了?不兴这样。”
听两人这话,李怜儿心里好受了不少。
大家稍作休息后,就将铺子大门锁上了,一家人驾着自家的牛车准备回老树村了。
李怜儿打算近些日子都不摆摊了,大家都休整休整,全心等铺子开业。这边刚出了西街,就碰到了来镇上进果子糖和头绳的吴婶子。
李怜儿挪了挪身子,给吴婶子腾了个空,捎带着她一起回村了。
县令升堂审案那么大的事,而且还有关自个村里的人,吴婶子自然也打听了消息,知道老李家父子二人都是被冤枉的。是以一坐上牛车,吴婶子就拉住了周红妮的手,安慰道,“这次红妮被吓坏了吧,好在县令是个明事理的人,帮咱们洗刷了冤屈。”
“都是托杨家公子的福,”周红妮笑道。自家相公和儿子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她是打心头高兴。
那牢房进去了以后,是那么容易出来的吗?都是明白人,吴婶子稍微一思索也就明白咋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