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茹闻言，脸色一白。

李怜儿继续道，“王姑娘若是好奇我的长相，直说就行了，我肯定会揭下面纱，让你看个够的，又何必使这些小儿科的手段，岂不是掉了自个的身份。”

“你、你……我，”王玉茹一噎，下一刻就哭出了声，“我、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在场的王玉涵和杨承乾，哪个不是人精。他们又岂会看不出来。只不过不会像李怜儿那般一是一，二是二的点出来罢了。

杨承乾虽没有说王玉茹什么，但王玉涵已经没脸待下去了，给李怜儿道了声抱歉，就拉着哭哭啼啼的王玉茹离开了。

待包厢门再次被阖上，杨万里“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王玉茹的爷爷王老爷子，曾经救过杨承乾的母亲一命，杨承乾念及这份恩情，每次来府城都会探望王老爷子。而王玉茹只要一得到消息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甩都甩不掉。杨承乾看在王老爷子的面子上，也不好对他这个孙女说什么重话。

今日，本来是王玉涵邀请杨承乾出来吃饭的，结果王玉茹知道了以后，也硬跟着来了。她若规规矩矩的吃饭，也就罢了。不曾想还做出了这等子上不了台面的事。

墨兰听杨万里笑的都喘不过气来了，白了他一眼，道，“王老爷子挺和善的一个人，怎么就教养出了这么一个不知礼数的小孙女。”

李怜儿喝下了方才王玉茹给她倒的那杯酒，品了品味道，随意道，“想来是平日里被娇惯坏了，在后院里使些小手段，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理会，更没人责怪。久而久之，可不就变得任性且无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