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的老王氏,正拉着自个大闺女说话,听到外面又响起了张荷花的哭声,心下也有些不耐烦了,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对着张荷花吼道,“哭哭哭,除了哭你还能干什么?有本事你就将自个男人栓起来,要么你就逮住杨寡妇打她一顿。要是啥都做不了,那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屋里准备生孩子!”
张荷花被老王氏这一吼,成功的止住了哭声。抽泣着,一双手死死地拉住李怜儿。
李怜儿帮张荷花擦了擦泪水,心下叹了声气。
老王氏这话虽然不客气,但不能否认,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最起码,李怜儿是认同的。她将张荷花牵回屋里后,好一番安抚。可张荷花却再次低声哭泣了起来。
“娘,这个时候哭是最没用的!你现在最主要的是保重好身子,”李怜儿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看着张荷花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大圈的身子,她劝道,“爷和奶都站在你这边,你有大哥旺才和我,还有腹中的孩子,你有啥可怕的?你该吃吃该喝喝,把自己养好了就成了。杨寡妇她再厉害,还能硬住进咱家不成?”
“可你爹要是跟着杨寡妇不愿意回来了,那可咋整?”张荷花忧心忡忡道。
“那就合离,”真不知道一个既暴力又酗酒的臭男人,有啥可稀罕的。要是有可能,李怜儿还真想脱离这一家子极品,她越想越觉得可行,就道,“娘你要是乐意,那就和爹合离。我,大哥还有旺才,都跟着你,到时候咱就分出去另过。若想继续住在老树村,荒地那的房子马上就起来了,要是不想看见俺爹,那咱们就搬去镇上,就是去府城都行,我再给娘买个丫头伺候你,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