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又看了看窗外,那个远去离开校园的小点,烈阳之下,显得如此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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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池棠想着刚才那位少年,她觉得陈老师说的有一点不对,其实她和他并不像,她要幸运许多。
在最艰难的时候,她的身旁还有很多关爱她的人,邻居爷爷奶奶,发小。而且物质方面池棠也从来没有发过愁,不用像少年一样每日打零工以维持生计。
池棠想着当初自己的意志消沉,心中莫名一阵羞愧。
这也许就是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愧怍。
池棠思索了半天能够帮到小学弟的方法,无果。甩了甩头,算了,暂时放一下,先做饭吧。
重庆鸡公煲其实是重庆烧鸡公和重庆干锅鸡在外地杂交的“私生子”,虽然挂了个重庆的名头,但是却和重庆没什么关系。
正巧,容君归来了,手中还拿着一箱海南大芒果。
“咦,裴奶奶呢?”
“姥姥她在炖银耳汤,等会儿就端过来。她让我先过来帮忙。”容君归四下环视,在思考这箱芒果放在哪里,最终芒果们在墙角安了家。
池棠“哦”了一声,就转身回了厨房。
容君归挽起袖子,“我可以干什么吗?”
池棠也毫不客气,抓起芹菜,塞到容君归手中,“把芹菜叶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