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一千、又要一千,这也太——唉!”
“我家也没这么多现银了,怎么办啊?”
“咱们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县太爷这也太过了!”
“唉,那怎么办?”
这话一出,各种叹息吐槽戛然而止。
大家齐刷刷看向赵老爷,纷纷问他。
毕竟,他是数一数二的富户,而且赵家与县太爷家关系更亲近。
赵老爷苦笑,心里更苦。
之前众人一家拿一千两,他家可是拿了一千五百两。
这会儿更好了,旁人拿一千两,师爷的意思,让他拿两千两。
他差点没气得吐血!
“这能有什么法子?谁叫......那是父母官呢?况且,他只是说借......”
有人冷笑:“这等话咱们听听便算了,谁都知道这银子是不可能还回来的。”
“是,可这话谁敢说?”
众人哑口无言。
赵老爷叹道:“这银子,大伙儿还是回去好好凑一凑,给大人送去吧。有道是民不与官斗,退一步海阔天空啊。我看乔大人这些年来也没这么做过,想来他是真的有什么要紧苦衷吧。”
这倒也是。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叹息,垂头丧气。
不管怎么说,这银子还真没人敢不给。
乔大人不是个鱼肉乡里、跋扈贪婪的地方官,但也绝不是什么好人。他既开了口,谁敢不给?
赵老爷很快凑了两千银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