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般张扬得意、幸灾乐祸的笑容似乎也没再在她脸上出现过了。

乔萱没什么兴趣跟她们计较，但也没兴趣说什么原谅。

她们哪儿来的脸轻飘飘一句“求原谅”、自己就要原谅？

别说从前原主如何了，单是她都受够了她们的小丑嘴脸。尤其乔蔻，可没少挑唆着乔薇故意为难她。

“姨娘也是身不由己，这原谅不原谅的，可说不到这上头来。”

杜姨娘一喜：“二小姐这是原谅我们了？谢——”

“杜姨娘误会了。姨娘与我毫无关系，所以，也不存在得罪、原谅这种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最好不过，姨娘你说呢？”

无论杜姨娘愿意不愿意，她都是乔夫人手底下的一条狗罢了。乔夫人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让她做什么她没有说不愿意的资格。

所以她所为，乔萱厌恶是厌恶、生气是生气，却也没到要报复她、拿她如何的地步。

当然，她若算计自己，自己也不会圣母到体谅她的身不由己和苦衷，任由她算计就是了。

便是之前，她嘴里的话不好听，她也没老老实实受着啊。

杜姨娘微僵，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乔萱的意思，勉强笑笑：“二小姐说得对......”

杜姨娘原本是想着求一求乔萱，说不定乔萱一心软，便会与自己结盟。这样她就能借势跟乔夫人打擂台，没准还能从乔萱手里讨要点好处。

没想到乔萱根本没那么好哄。

她不敢在这儿待太久，支吾两句，便同乔蔻离开了。

立夏、立秋鄙夷不已，吐槽了几句墙头草。

乔萱嘲讽道：“与人做妾的人，不如此也无法立足，选了这条路，便注定做不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