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七,你来啦?”
慕时辰看到她并不意外,她基本每日都会过来坐坐,似是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霁沐寒调养了一段时日,箭伤已经大好,但余毒还未清除。
即便如此,他还是被她每日强制安排躺在榻上,再由慕时辰督促着他,不让他四处走动。
如此一来,他与外界接触的时间甚少,而士兵们也不再讨论有关二钱的死因了。
对她而言能瞒一时,便多一时。
“严孙子,你那里还有多少银子?”
她进门后,并未去看霁沐寒,而是走到严祁面前,直截了当地问。
“银子?爷的银子不都全被你抢了吗?你还好意思提银子!”
提起银子,严祁分外来气。
但看到她蹙着细眉一副认真纠结的模样,于是又问,“再说你要银子做什么?”
屋里其他两个男人一道望了过来,似是也想问同一个问题。
“三殿下的药材用完了,北境这里的药铺一家卖得比一家黒,我找你报销点银子怎么了?”
她挑眉反问。
严祁愈发不解了,“不是,殿下的花销为何是我来报销?”
“你不是自称他小舅子么,真这么介意的话,那当我没说。”洛时七轻笑道。
“……”
这下倒把严祁整不会了,他倒是想认霁沐寒这个妹夫,可也没银子认啊。
“你要多少。”
一道低沉的声音飘了过来。
洛时七抬眼,看到霁沐寒下了榻,朝她走来。
不得不说,他这几天的气色越来越好,那张几近无可挑剔的俊颜及清瘦挺拔的身材,又在时刻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想去舔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