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百媚丛生,万花皆羞。
她的美,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
整桌男子除了裴思望外,皆看愣了神。
“时七,尝尝这个,这是我老家的特色菜,以往只有逢年过节方能吃到呢。”
裴思望尴尬地夹着菜放到她碗中,又小声道着歉,“再等会儿,一会儿就结束了。”
“……”
看来这小子的内心比她的还要煎熬。
她不以为意地再笑,随后看向那些还在盯着她望得出神的男子们。
“记得我初到北境时,那里的百姓每天食不裹腹,饥寒交迫,就连喝上一碗温热的清粥都是种奢想,还是我们京都好啊,大鱼大肉摆在面前还有人不为所动的。”
话音刚落,全员低下脑袋,开始动筷。
另一桌,裴母还在夸大其词说着在学宫时,裴思望与她如何亲密无间,他们二人又如何惺惺相惜的故事。
洛时七吃得快,饱得也快,听着隔壁的故事,倒像是在听裴思望的情事。
“你不是说你娘给你介绍了姑娘,她人呢?”她扭头问裴思望。
“哦,还不是我娘,说人家姑娘处处不如你,把她给吓跑了。”
想起这件事,裴思望满脸憋屈。
“真可怜,如果都按着我这标准找儿媳妇,只怕天朝要多出不少光棍儿了。”
她揶揄着他的同时,仰头喝了杯酒,接着再问,“你弟弟呢,怎么也不见他?”
“弟弟?”
意料之中,裴思望懵然道,“我家里就我一个男丁,没有其他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