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姐有意要将慕公子救出,我便有这个胜算,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相国府,回到您身边!”
猎刃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伤心欲绝,于是提了个建议。
听到他所言后,洛时七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手中捏这那份刚得手不久的租契,若有所思着。
良久,方听她嗤笑一声,“你这是当暗卫当习惯了,还是跟着霁沐寒练就了一身出谋划策的本事?”
“……”
猎刃惊得张了张嘴,下一秒埋下脑袋,不敢直视她。
更不敢问她如何得知他的身份。
反倒是她,轻缓地将他每一个破绽点了出来,“改不了的问答习惯,与猎风同款站姿,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查探到我要的信息,还能在重兵把守的相国府内全身而退……你自己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小姐可是误会了什么,我……”
“裴让约我在小酒楼会面,他连裴思望都不告诉的地方,霁沐寒又怎么会知道?是你通风报信的,对么?”
压根没给他解释的机会,洛时七一语中的。
猎刃彻底僵在了原地,“……”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在她面前曝光了身份,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没把猎风的话听进去,“轻敌”了。
“霁沐寒让你来我这做什么?”
见他无话可说,洛时七再问。
可这厮一副打死也不说的倔强,咬着牙关颔首说道,“小姐若想责罚,猎刃绝无怨言。”
“还真是一条衷心护主的狗。”
她的语气有点酸。
想起遇到同样如此衷心的下属,还是白冥。
他们看着对她言听计从,但其实都是为他人所用,他们的主子有且仅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