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织看向手腕的手镯,道:“先前霓絮上神召秋妹妹去合光府小测,结果大悦,便送了我们各一对镯子,我看这镯子倒也精美就戴在身上了。”说着,卸下镯子递给彩辞。
彩辞将镯子拿在手里,不断翻看,时不时发出赞叹,夸张程度远超严清秋。
‘哇!这彩辞可真是比我还夸张,这意图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彩辞的意图的确够明显,以至于门外的严清秋都能感觉到。月织自然也知道彩辞心里想着什么,那干脆自己就做了这个好人,姑且满足一下她。
“彩辞妹妹要是喜欢便拿去就是了。”
“哟,这怎么好意思呢,毕竟是霓絮上神送给姐姐的,我怎么好意思拿呢。”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拿,却一直把镯子拿在手里,不肯松手,言行不一。
“那又如何,如今妹妹能时常过来看我以是极好的,姐姐这也没什么值钱的珠宝玉器能送你的,妹妹喜欢这镯子,拿去就是了,千万别跟姐姐客气。”
‘当然没什么值钱的珠宝玉器了,还不是都让你搬走了。’
“那妹妹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将镯子戴了上去。
“这镯子可真衬妹妹啊。”
彩辞笑的倒是灿烂,自己也感觉良好,可惜还是恶心到了外面的严清秋。
‘呸!你戴的真难看。月织姐姐你什么审美啊?’
彩辞看向窗外,估摸了时间,面上有些许急迫,道:“我还有些紧事,今日就不陪月织你就久聊了,就先走了。”
“那就不留妹妹用膳了,慢走。”
想的美!得了便宜,就这么随便走了实在太便宜你了。
彩辞还没走到门前,门就被严清秋猛的突然推开,彩辞小怔片刻,旋即露出笑脸来,道:“是秋妹妹啊,正巧赶着我离开见着了最后一面。”
“唉?彩辞仙子这么着急吗?我才刚回来诶,不然我们多聊会,现在正是膳时,在我们这用个膳吧,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不了不了,今天我还有些紧事,下次,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仙子好好聊。”正欲外行离开却被严清秋拦住出不去,“诶,可是我只有两个月时间了,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说着便拉着彩辞朝里走,彩辞虽然没看出严清秋的用意,但她知道自己有重要的事未完成,便谢绝了严清秋的好意:“真的不好意思了,我真有急事。”彩辞或许真有要紧事要办,面色神情紧迫。
一边想留,一边想走,正成矛盾,两位仙子便在门口处拉扯。最后也不知道是彩辞用力过大,还是严清秋真的没站稳,彩辞随手一挥,竟挥倒了严清秋。
“哎哟!”
这一动静正好惊到了就近的几个屋阁,一出门便看到卧倒在地的严清秋,满脸的懵惑。
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切,严清秋暗生一记,便又续着演了下去。
“彩辞仙子你这是何必呢?即使你不愿意留下来用膳又何必这样对我呢?是在嫌弃我们绣吟阁吗?”语调中带有些许哭腔,加上严清秋眼角泛着淡淡泪光,着实令人心疼着可人儿。
莹宫仙子们本就对彩辞有所看法,又加上对严清秋的好感,自然会歪转事情。
围观的仙子也越来越多,在众仙子看来,故事的本质是这样的:
善良懂事的秋妹妹,不小心惹到了嚣张泼皮的彩辞,秋妹妹向彩辞赔罪,彩辞却故意为难秋妹妹,将她推到在地,可怜的秋妹妹受了委屈也忍耐着不说。
众仙子心疼着她们的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