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折棘依旧眼巴巴扒着窗户盯着小汽车,漫不经心:“这谁不知道?胡部投降,胡部首领即将进京面圣,七宝郡主的仙界粮种大丰收,皇上新得了宝贝卡车,云家兄长们那个什么飞行器,哦对了,还有皇上突然封赏一个大邑无名小卒做骁骑将军。”
陆江鹧补充说道:“还有一个,七宝郡主和皇上各有一台相机,皇上还给我爹拍了照片,这会儿就挂在我们府里正厅墙上,我爹一天要擦拭八百次,碰都不许我们碰!”
柳竹溪想了想,“听我四妹说,七宝郡主的酒楼马上就要开业,这算不算新鲜事?”
宁少臣挨个鄙视他们一眼,“你们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叫什么新鲜?我告诉你们,我手里的消息才是独一份!”
叶折棘瞬间好奇:“哦?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宁少臣没卖关子,当即就道:“你们还记得袁国舅府那摊子事不?”
叶折棘切了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袁国舅虽然还顶着个国舅名头,但皇上早就对袁国舅不满,袁国舅那个宝贝袁多福又体弱多病,还不是亲生的……”
说到这里,叶折棘突然反应过来,倏地面色雀跃:“宁世子,你突然提起袁国舅,难道是袁国舅新纳的小妾们谁有了?”
“他即将老来得子?”
宁少臣翻了个白眼,“哪那么容易老来得子,他是正道走不通,于是走了迂回路线。我听说,他偷偷派人把他远在深山修行的那个表侄子找了回来,这说不定啊,以后咱们京城就要多一位国舅府世子爷啰。”
此言一出,其他三人竟然都无言以对!
与此同时,袁国舅府上。
袁夫人一如既往拘着女儿袁景初在自己的院落里读书识字,完全不管院外发生的事。
而那位老妾则被两名膀大腰圆的婆子看守着,苦哈哈埋头洗着粗使奴婢们的衣物,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袁多福院落的方向,眼底全是不甘。
一墙之隔,袁多福紧闭的房门中时不时传出强烈的咳嗽声,却无人在意。
另一边主院里,依旧穿着黑色布衣的青年正在院子里打拳。
袁国舅带着下人们笑呵呵进来,见了青年,连忙一脸关切说道:“俊生啊,你怎么还穿着昨日的衣物,这些下人们怎么回事?不知道给表少爷准备换洗衣服吗?表少爷的衣服都脏了!半点没有眼力见,活该统统拉出去打死!”
后面的下人听了这话,连忙跪地求饶。
杨俊生当即停止练功,直截了当对袁国舅说:“表叔,不关下人的事,是我自己习惯了穿布衣,那些绫罗绸缎我穿不惯。再说,我早课还没做完,穿着新衣也不方便。”
早课自然是指练功。
袁国舅看着这个从小就被送到山上去的表侄子,越看越觉得欢喜,仿佛看到了自己前途坦荡的未来!
他一张胖脸露出和煦微笑:“俊生,表叔之前没有说清楚,其实这次叫你回来,表叔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这练功之类的小事以后你就暂时放放……”
闻言,林俊生忐忑询问:“表叔,不知您说的是什么大事?”
袁国舅:“此事跟七宝郡主有关……诶,俊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