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凤丹秋也带着两个大男人回来了,司徒洛还是没忍住,一下车就惦记着调侃西门柳:“小阿柳怎么舍得丢下我?竟然还让我和冉离这石头一样的人坐一辆马车呢?”
西门柳旁边的小桃之一脸的惊讶,连忙拉过凤丹秋小声询问:“小泼妇,这阿柳怎么出去一趟还带回了一笔风流债呢?”
凤丹秋听得想笑,但转念一想还真是,这司徒洛黏黏糊糊这股劲妥妥的一朵烂桃花。但他还是小声回答了一个比较稳妥的答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师傅以前的朋友吧。”
他说的小声,但一旁的冉离还是在他说完时锋利地看了过来,那像刀一样的眼神让凤丹秋打了个寒颤。
师傅?
这小子竟然是七七的徒弟?
西门柳无视司徒洛的话,也没注意到冉离表情的变化,“寒舍没有那么多的房间,如果司徒先生想留下,就和兄长挤一挤吧。”
冉离:“什么?!”
司徒洛:“什么?!”
西门柳也没有继续搭理他们是意思,自己回了房间。从口袋里取出男人给她那枚玉佩,栩栩如生的龙骨花让西门柳一阵伤神,坐到了旁边的榻上,将玉佩放到旁边。开始运功打坐,玄女经已经停滞了许久,在这样下去怕是压不住体内的它。
玄女经的内力是带着暖意的,这股暖意游走在四肢百髓,温暖了西门柳的身体,心口却是一凉,也开始释放着凉意,这股力量却是比玄女经霸道了不止一点,飞快地侵蚀着暖意涵盖的地方。
西门柳默念着玄女经的心法,暖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