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盛,本该扎进他喉咙的银针却脱离了西门柳的控制,直直地掉落在地,内力无法凝聚,西门柳知道自己不是寒毒发作,她的周身燥热难耐已经失了力气,只能紧紧地抓着桌角,“你做了什么?”
不是毒。
西门柳和体内的寒毒早就融为了一体,在不会有毒药能够对她起作用了。
聂维鼎走到她身前,掰过她的脸:“不是茶。”
那张冷漠的脸就在他的手中,聂维鼎难掩激动,凑过去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这岭南的香味道好闻么?”
原来是催情的熏香。
聂维鼎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没了力气,直接将人粗暴的抗了起来,大步向别院的卧房走去。
另一边被带出去的凤丹秋和桃之很快就发现不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前面带路的仆人以外,身后又跟上来好多身高马大的家丁,桃之害怕地拉住了凤丹秋的衣角,后者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
这不像是待客,倒像是要将他们囚禁起来,眼下的情形对于他们来说并不乐观,看来他们的目标是师傅。
趁着几人不备,凤丹秋拉开了临走前冉离塞给他的烟火,蔚蓝的烟火直直地冲向云霄。
远在客栈的冉离看到那支烟火爬上夜空登时从位置上起了身,直直地向那烟火升空的地方跑去,身旁的司徒洛还没反应过来,只好跟上他:“怎么了?”
“七七出事了!”
那支烟火是他亲手做的,本是为着在七七的生辰放的,这次他们出门,冉离始终不放心,才塞了一个在凤丹秋的手里,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我一定会杀了你!”
“等一会爽上了天看你个小蹄子还舍不舍得杀我!”
西门柳被聂维鼎压制得死死,毫无还手之力,污言秽语她已经听不见了,身体的燥热让她的理智分崩离析。聂维鼎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扯下西门柳的衣物。少女雪白的酮体暴露在他面前,他眼中的邪欲更重了几分,抓着西门柳向床上扔去。他可不是章暄,对待不配合的女人没什么好态度。西门柳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挣扎着向床里面躲去,他不耐烦地把人抓过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西门柳脸上。
西门柳被打出了眼泪,却也因着这一巴掌有了几分清醒回笼,不管不顾地抓着袖中的银针狠狠地扎进聂维鼎的大腿。可她这副我见犹怜又恨极了的样子配上红红的脸,聂维鼎早就遏制不住的**更加旺盛,也顾不得腿上的伤,翻身骑上西门柳,舔了舔嘴唇:“小娘们,只要你把老子服侍好了,老子就给你个名分!”
说完大手就向西门柳的胸前伸去,鲜热的血流在她的手上,西门柳绝望的瞪大了眼睛。
白光闪过,聂维鼎的手还没碰到西门柳就被一把雪白的剑划开了动脉。
鲜血喷薄而出,聂维鼎的身子没等往西门柳身上倒,就被人一把抓起扔了出去。露出来持剑的冉离,凶狠的戾气还没有散去,他的眉目猩红气息不稳。西门柳的样子因着熏香的药效带上了几分妖艳和楚楚可怜,冉离收住心神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罩在西门柳身上,然后把人轻轻地抱了起来。
“冉......”西门柳看到冉离以后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