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乔氏有些抗拒的,但她又抵不住自己心里对涂电的渴望。
于是,两人一推半就,又重燃爱火,如胶似漆。
因为有瓜叔的暗中帮助,乔氏又有管家大权,所以她在石家已经是没人能管得了的。
再加上,石大海在乔氏“贤惠大度”的劝解之下,三天两头便在在鬼混。
最夸张的时候,涂电都已经在石家住了几天,还跟乔氏在厮混几个日夜,也都没被石大海发现蛛丝马迹。
“涂电,我叫你出去找葵花,你去了没有?”
“嫂子啊,我天天都有出去找,不是没找到吗?”涂电敷衍道。
婧儿明知小叔子涂电没有用心去找葵花,但她也不得不多问他一遍,也许会有一丝希望呢。
她自己也时常到外面去找,问了很多人,都说没见过葵花。
不管怎样,她都不相信葵花会不告而别!
“婧儿,她走了就走了,还找她干嘛?”涂雷见婧儿为了找曹葵花,整天外出,一天到晚也不见个人影。
他作为她的男人,没法儿做到视而不见。
胡氏在旁边说风凉话,道:“说不好,她人已经死了?婧儿,不是我想说你,你都嫁到我家有几年的时间,这肚子咋还没个动静?村头已经有个不会下蛋的刘母鸡,你不会也一样吧?”
“妈,我在跟婧儿说着话,您就别插嘴了!”涂雷也想要跟婧儿生孩子,但他现在除了跟婧儿睡在一张床上之外,盖的都不是同一张被子。
他几次都想和婧儿牵手,再说一些情话。
但是,婧儿都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妈,如果葵花真不在了,那我也要找到她的尸骨,为她报仇!”
“呵呵,可笑!”胡氏一听到尸骨这两个字,表情明显不自然。
她的眼神不受控制的瞟了茅房一眼,这么多天了,也该被蛆虫吃干净了吧?
却在这时,涂电提着裤子,从臭气熏天的茅房跑出来,说:“谁拉的屎,也太臭也难闻了!特么的,是不是谁又偷跑我们家的茅房拉屎?”
“就是,我最近也觉得我们家的茅房臭得不得了!”涂雷有同感。
婧儿漫不经心的说:“田地里的庄稼,不是正好需要施肥么?你叫你弟弟跟你一起,挑它们倒到地里,不就解决了吗?”
“是哦,我咋就没想到呢?”涂雷说干就干,只不过他弟弟就是懒,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又不知涂电跑哪儿去了。
胡氏张开双臂,大喊道:“干什么浪费肥料灰?地里的庄稼势头正好,怎么能选在这时候去施肥?”
涂雷被母亲拦住了去路,他试了几次,都没能越过母亲的阻拦,拿到粪桶。
他有点搞不懂了。茅房里都堆得跟小山般高的肥料灰,他们挑一些肥料灰放到田地里养庄稼,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么?
既如此,又怎么会存在浪费的问题?
“妈,你要再这个样,我就去叫爹回来,让他做决定!”
“不准你叫他回来!他回来了又能有什么用,家里的哪件事情不是由我做决定?”
提及涂草,胡氏也会有所忌惮。
这些时日,涂草待她已经没了以前的温柔与体贴。
尽管,他依然会像往常一样,到外面种地干活,但他不再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