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长舌妇还真去看了,石府门口并没有挂白布,也跟平常一样,都有人守着大门口。
石府里,神道士得意忘形的坐在上位,还一手握着乔氏的手,来回的揉捏。
不愧是富人家养的女人,这皮肤养的就是光滑细腻。
他笑着说:“我帮你杀了石大海,你不该谢谢我么?”
“我又没让你杀人,是你自作主张做的事,少赖到我的头上!”
乔氏满脸都是对神道士的厌恶之情,她的本意是让瓜叔找一个能帮得上她忙的人,谁知会引狼入室,害石大海丧命也害苦了自己。
石大海两腿一蹬,去了也就去了。
可,活着的人才最受罪呢。
“就算是我自作多情,做了这见不得人的事。你也得想一想,这老东西再不嗝屁,你年纪轻轻的又如何能霸占这家私,也风流快活?”
“别跟我说那些腌臜话,我听不懂!”
乔氏抵死不认那些事,划清自己跟神道士之间的界限。
就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确实并未参与进神道士杀石大海一事里,她跟涂电私下往来的事情,也没跟神道士透过风声。
所以,她敢挺直腰杆跟神道士说话。
突然,神道士擒住乔氏的下巴,逼着她向自己靠近。
他一面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一面狞笑道:“在我的面前,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放肆!”乔氏挣扎未果,恼羞成怒。
这个假道士未免也太明目张胆,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客厅里,也敢对她动手动脚!
神道士故意当着府里下人的面,占尽乔氏的便宜。
他赌的就是,乔氏绝不敢声张出去!
一个再嫁的寡妇,怎能斗得过他?
事毕,神道士还强迫乔氏帮他整理凌乱的衣衫,坏笑着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我给足了你体面,你该知足了!倘若,我真当着那帮下人的面,要了你,你又能拿我怎样?”
乔氏就像是一只宠物,任凭神道士这个主人随意玩弄。
这混蛋说是给她留着体面,可就凭他刚才将她强行扛回房间的鲁莽行为,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想是这府里眼睛没瞎耳朵没聋的人,都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事。
如今,她哪儿还有半点体面可言?
“你说你,又要哭了,眼睛都不知道疼的么?”
神道士捏着乔氏的脖子,又把她摁倒在地。
这女人,他留着还有大用处!
时已深夜,瓜叔独自猫在野林子里,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
瓜叔很后悔自己听信焦娘子的话,请神道士入府。
现在,他成了过街老鼠,而神道士这个假道士取代了他在石府的位置。
这也就罢了,神道士竟打算斩草除根,连他这把老骨头也不放过。
“什么人?”婧儿坐在一堆篝火前取暖,她已经有三四天不曾下过山,都靠着抓野鸡和采摘野果,活命。
她听不远处传来树枝断裂的声响,疑有人来了。
这女娃娃的声音?
瓜叔一确认前面是个女孩子,立马摸索着前进,说:“我是个老人,腿脚不利索的老人!”
他怕自己吓跑了那孩子,连忙表明自己的身份。
“瓜叔?”婧儿记得他,是石大海家里的老仆人。
她十分胆大的邀请瓜叔跟自己一块儿烤火,还将自己采摘的野果,也分了他一大半。
瓜叔脸红道:“惭愧惭愧,怪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想抓只野兔却跑不赢兔子,想果子吃又怕有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