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探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都是读书人,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能对同僚动手呢?”
另外一人也道:
“可不是,再说他这个年纪和你比起来,你个做晚辈的,怎能如此?”
“哎可不是!”
李家柒看看这三位,都是二十七八到三十七八的年纪,就笑了,将嘴里的饭吃完,将筷子放下。
好整以暇的对着皇城方向一拱手道:
“我这探花乃是陛下亲点,谭兄的状元也是陛下轻点,这位宋榜眼却在这里轻视我的年纪,又对陛下点了谭兄不瞒,觉得状元应该是会试第一的。
这是什么?这是对陛下不瞒!对陛下轻视,觉得陛下做错了,那宋兄你去当皇帝好了!”
见宋刚面色一下白一下红的,李家柒又怼那三位编修,反正她还不乐意在这里做个翰林呢,若是将自己给撤了更好!
“三位乃是我的前辈我承认,可说到长辈不长辈的,你们想要当我李家柒的长辈,那请先将你们的姓氏给改了,再来说有没有资格当我的长辈。
况且,你们也说了,都是同僚,我不乐意出去吃饭,你们还要相逼怎么?
莫非你们三位家里真就穷到一顿饭还要人请的地步,那我倒是好奇三位的家境了,三位的俸禄每月几何?
花用几何?
所剩几何?
还是说三位这个年纪当了编修之后,依旧用的父母的银钱,再或者是妻子的嫁妆,亦或有别的收入来源?”
这话将那三人给气的不轻,却听李家柒还没完呢
“还有就是官场上竟然是看年纪排资论辈的吗?这个说法倒是新鲜啊!那岂不是大家都不用好好干活了,只要苟着不死就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嘶~!”
一位倒吸一口凉气,一位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另外一位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也走了。
“宋兄,人家都走了你还不跟着去给人付钱?还是说想让我将你对皇帝不敬不满的话给传扬开来?”
宋刚咬牙,又是气又是吓的,面色发白,瞪一眼李家柒后离开。
谭弘摇摇头,一脸不赞成的看向李家柒
“且不说他们的年纪,就是在这翰林院的资历就比我们久,你有又何必呢?不过是一顿饭钱。”
这翰林院可不是只有他们这一个院子,一个屋子,刚才动静别的屋子办公的人也或多或少听到了些。
李家柒可不认为这只是一顿饭钱这么简单
“谭兄这话我是不敢苟同的,每个人做人做事的方法都不同,而我就是这个性子。
今天是一顿饭钱我要是出了,明天你信不信他们还会让我帮他们出饭钱,酒钱,再或者让我帮他们将手里的活都给干了。
不是我小人之心,而是这人心,它就是个不知足的东西,再说了,都是第一次做人,谁也别惯着谁!”
好吧,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做人,那就更不能惯着这些第一次做人的家伙!